心頭紮了一刀,羅毅天就是失敗了,對於甄斐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跟甄斐明爭暗鬥了那麼久,郭海棟已經喜歡上躲在暗處放箭的遊戲,以前沒有給甄斐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卻給甄斐添了不少的麻煩,而且差一點把梅子給殺掉了,殺掉梅子,也給甄斐一個打擊。
郭海棟的心裡還是有一些得意忘形的。
但是在羅毅天的面前,郭海棟做出為難的樣子,說道:“羅毅天,你也知道的,我跟甄斐是同學關係,雖然他那個人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卑鄙小人,但是我不能去害他,那樣的話,我豈不是也成為一個小人了嗎?以前,我就是看著你收入太低,實在是不忍心,現在,你跟甄斐之間的關係達到了這種地步,我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啊。”
羅毅天根本不瞭解郭海棟的險惡用心,他捏著拳頭說道:“甄斐對我如何不公平,他總是我的老師,但是他對邵敏也不公平,我忍無可忍了,一定要他付出代價來。”
想了一下,郭海棟砸吧砸吧嘴,感覺發苦似的,說道:“那麼,你跟甄斐都到了以死相爭的地步,還不肯把那個陰陽訣的練習方法傳授給我嗎?”
“你真的想練習陰陽訣啊?”羅毅天咬了咬牙。
“那當然了,你說陰陽訣那麼神奇,我也有些心動了,主要是開開眼,你別想的太多。”郭海棟假惺惺地說道。
“好吧,我教你陰陽訣練習的方法,但是你一定要幫我一個忙。”
“你不會是想讓我親自下手殺死甄斐吧?”郭海棟大吃一驚,臉上帶著恐怖的表情。
“你想哪兒去了?既然甄斐是我的仇人,當然是我親自來下手,只不過我需要一個幫手牽扯甄斐的注意力罷了。”
“你讓我幫你吸引甄斐的注意力?”郭海棟還是有些膽怯,他不是怕死,而是在強大的甄斐面前毫無勝算,以卵擊石,這樣的爭鬥毫無意義,只能把自己置於極端危險之地。
“我想把劉順達救出來,讓劉順達來殺甄斐,當初劉順達被警察抓住,還不是甄斐搗的鬼?劉順達現在一定恨死甄斐了,他是一個亡命之徒,只要救他出來,一定會對甄斐下手的,到時候我在暗處策應,幫他一把,甄斐就是有三頭六臂也躲不開這一關。”羅毅天把計劃和盤托出。
郭海棟在心裡暗暗叫了聲好,劉順達那個案子鬧得沸沸揚揚的,劉順達就是一個江洋大盜一樣的人,而且非常殘忍兇狠,身上揹負著十幾條人命,毫無疑問被判死刑,他的案子還在審理之中,有了這樣的一個人出面,加上暗處的羅毅天,勝算的確大了很多。
想了很久,郭海棟低聲跟羅毅天密謀起來。
甄斐對這一切毫無所知。
喬惠子很快就在滬市市區找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那是一個荒蕪的院子,這個院子據說以前在二戰時期就是一個軍官姨太太的住所。
後來日軍侵略華夏,這個姨太太被日軍殺死了,房子空置了下來,被日軍的家屬佔據,但是日軍投降的時候,住在這個房子裡的人全部自殺了。
以後又經歷了一些歲月的洗滌,但是住在這個房子裡的人不是生病死了就是自殺,漸漸沒人願意住在這樣的一個凶宅裡面,這塊土地也被收歸國有。
隨著近幾年來興起轟轟烈烈的大開發,也有無數的房地產商人看中了這塊地皮,由於是國有土地,操作起來比較容易,不像動遷別的居民那麼困難,但是這些房地產商人先後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無暇顧及這塊地皮,商人不是遇到了另外有發展前途的地方,就是在弱肉強食中破產了。
正因為有了許許多多各種各樣的背景,後來的房地產商人都說這塊地不吉利,哪怕有利潤也不願意開發這塊地皮。
喬惠子找到國土資源局,跟國土局的官員談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