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勃道:“少爺,你怎能這樣胡說?少奶賢慧貞淑,在咱們家裡的時候,可沒半點踏錯行差!”
齊勒銘冷笑道:“好一個賢慧貞淑的節婦,那麼我倒要問你,你眼中如此賢慧貞淑的少奶奶如今是否還在家裡替我守節?”
了勃說道:“少爺,當時大家都以為你已經死了,少奶奶要回孃家,那也不能怪她。”
齊勒銘玲笑道:“她是回孃家嗎?你別以為我在荒山養病二十年,什麼都不知道:“
丁勃只得說道:“少奶是否回孃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你們做夫妻的那半年時光,她可沒有對不起你。但少爺,你……”
齊勒銘道:“不錯,在她未入門之前我已經拈花惹草了,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她。但她對不起我的地方,我可不想說給你聽!”
丁勃嘆氣道:“少爺,俗語說清官難判家務事。不管是你對不起少奶,還是少奶對不起你,事情都已經過去二十年了。當初總是你先對不住她。”
齊勒銘道:“我已經死了,她改嫁我不怪她,但她不該拋棄女兒和人私奔!”
丁勃吃了一驚,心裡想道:“看來他對少奶的事情,知道得比我更多。”
“老僕不敢遮瞞,少奶是突然失蹤的。但卻不似是和人私奔。我是在家裡看著她的,自你離家之後,少奶一直寸步不出閨房,也從無陌生男子到過咱們家裡與她見面!她突然失蹤,老爺還擔心她是受人暗算呢。”丁勃說道。
齊勒銘哼一聲道:“你說得她那樣好,她既然寸步不出閨房,又從何而來的仇家?”
了勃說道;“老爺說、說……”
齊勒銘道:“爹說什麼?你為何不講出來?”
了勃一咬牙,說道:“老爺說恐怕還是你連累她的。你在外面結怨太多,你的仇家報復到你妻子頭上!”
齊勒銘冷冷說道:“我是爹爹的不肖子,做了令他丟盡臉皮的事,當然爹爹是要幫她罵我的了。”
丁勃說道:“少奶的失蹤,究竟是怎麼回事,如今尚未水落石出。少爺,你也不必胡猜,但漱玉總是你的親生女兒,她長得很像你,你不覺得麼?”
齊勒銘方始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我卻以為她像她的母親更多呢。”
丁勃鬆了口氣,笑道:“少爺,最少你也承認她有幾分像你了吧?那你還怎能懷疑她不是你的女兒。”
齊勒銘似笑非笑的說道:“丁大叔,要不是我覺得這小丫頭有幾分像我,你早已沒性命了!”
丁勃不覺一愕,說道:“少爺,我可聽不懂你的意思。”心想:“你的女兒像你和我有什麼關係?”
齊勒銘道:“老實告訴你吧,我在荒山練了二十年功夫,功夫練到什麼地步,我自己也不知道。冀北雙魔的厲害,卻是我自小就聽得爹爹說過的,因此嚇得躲在一邊,不敢出手。後來那丫頭來了。她不顧性命跑來幫你,我可不能不顧她的性命了。萬一她真的是我女兒,我豈能讓女兒喪在冀北雙魔手下!”
丁勃笑道:“不是萬一,是百分之百是你的親生女兒。”
齊勒銘道:“丁大叔,我已經對你說了實話,不是我想救你,只是我想救我的女兒!所以你不必多謝我,從這件事你還可以看出我有多壞!你不畏人言敢來會我,我卻竟然不理你死活的!”
他在痛罵自己的時候,丁勃的眼睛卻亮了起來。
“少爺,你知道大叔心裡在想什麼?”丁勃笑道,他自問自答:“一個人知道自己壞,那麼他就不是一個真正的壞人。”
“那是因為你太疼我的緣故,小時候我做了壞事,你也總是替我辯護。其實我早已壞得不可收拾了!”齊勒銘道。
丁勃道:“少爺,你能夠自己責怪自己就好。少爺,你還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