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負責任的做法,他居然優哉遊哉的晃了好些天,每天陪女友發呆,望雲,聊天,吹風,日子愜意得讓他不想下山。
“他死了,真的。”停止呼吸長進八小時。
“可是我參加你的畢業典禮時他還笑呵呵地頒給你市長獎”身材富態,紅光滿面,健康的很。
“因為他後來又活過來了,”是母親朝他眉心一拍,時候未到的他才又回魂轉醒。她忘了因何事和校長起衡突,當時她很生氣,衝著他鼻頭一指,叫他立刻去死。
在她說完後,校長毫無徵兆的往後直挺挺一倒,兩眼大睜,似還停留在指責她的當下,可是心臟已經停止跳動,全身冰冷。
當時金詩玉也在場,她和她一樣嚇壞了,不知所措的兩人害怕得不得了,不敢回家,也不敢告訴其他人,躲在女子更衣室發抖。
後來母親找來,告訴她那叫言咒,她的一句話可以置人於死。
她錯愕極了,發誓再也不使用這害人的言咒。
所以當她一時怒極開口詛咒時,清楚言咒之可怕的金詩玉才馬上臉色大變,驚慌不已的想阻止她。
“你做夢了,大小姐,哪有死人又復活的道理,這是殭屍片才有的情景,”他取笑她被電影影響,老作荒誕的怪夢。
“你不相信我?”她嘟起嘴,模樣嬌俏。
莫西雷順勢一啄,“信呀!我不信你還能信誰,你可是我最寶貴的大小姐。”
“哼!你的眼睛分明在笑我想多了,鎮日胡思亂想,天馬行空”要不是她親身經歷,她也不信世上有那麼多玄之又玄的事。
好在她不像媽看得多,不然她一定會煩到睡不著,愁眉不解地被當成瘋子。
“沒錯,你是想多了。整天不動才會想東想西的,走,去爬爬山,運動運動。”多曬點太陽人才會健康。
她瞪大眼,一副你瘋了的神情。“我看起來像熱愛運動的人嗎?”
她——抵死不從。
“就因為不是才更要運動。人要活動筋骨,氣血才會通順,跟我跑商幾百公尺,你的手腳就不會冰冷,得吃什麼人參薑糖補身。”會動才是人,不動時植物,
“我不要。”秦亞弓頭一甩,任性地耍起脾氣。
“不要嗎?”他上唇一揚,深邃的眼瞳閃著狡光。“大小姐,你知道四下無人適合做什麼嗎?有種運動你不必動,我動就好,要不要試一試呀?”
“莫西雷,你好下流。”她暮地雙腮發燙,染上微暈的桃紅色。
他故作不解的眨著眼,“哪裡下流,我揹你到果園看大家摘果子,你有現成的人橋還抱怨什麼。”
“莫西雷,你……討厭鬼。”故意用花誤導她。
他仰頭大笑,有力的雙臂將她攔腰抱起。“我有沒有說過我很愛你?”
“……”瞪他,臉卻紅了。
“我愛你,秦亞弓,你是我一個人的大小姐,我要愛你愛到這輩子你只能屬於我。”她的驕縱,她的任性,她的蠻不講理,她一切的一切全是他的。
嬌顏酡紅,她目光透著羞意。“你的演藝事業呢?一輩子是很長的。”
人心最容易變,尤其是男人的心。
他眼神溫柔地輕撫她面頰。“我打算三十歲左右退出演藝圈。”
“你捨得?”她微訝。
“沒什麼捨不得,我可不想忙到沒空陪你,連正大光明手牽手走在路上都不能,這不是我要的。”想她只能用想的,不能見,因為要拍片,見她後又得匆匆離開,去忙宣傳。
“那你要什麼?”她問的很輕,纖指玩著他衣服上的老鷹圖騰。
“你。”
“我?”這麼簡單。
“我三十歲時,你就二十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