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難看的他,憤而拿起那疊資料快速翻看起來。
“你做什麼去?”見亞當斯看完那疊資料後,徑直向外走去,威廉沉聲道。
“………。”雖停下腳步,卻依舊沉默不語,亞當斯這付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樣,讓威廉瞬間火冒三丈的怒斥道。
“沒錯,當初你的確有錯,不顧對方意願,標記了對方。
但他就沒錯嗎?
明明知道自己是omega,而且還是處於發|情狀態的omega,他不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跑到外面來做什麼?
好吧,omega也有民主,也有權力。
但飛船又不是沒有omega保護設施。
他為什麼不好好的呆omega區裡,跑到外面,或者說,跑到飛船最頂層的貴族包間來。
迷路?
你覺得有可能嗎?
現在想來,他當初就是衝著我來的。
只不過當時,我因為有事沒上飛船,才讓你誤標記了他。”
說到這裡,威廉的眼神隨之變得銳利起來:“當初我就不建議修憲|法,給omega權力,你看看,他們得到權力後都做了些什麼?”
“兄長!!!”
“好吧,先不說這個,還有你,我對你說什麼來著,像他這種不知廉恥的omega,只要隨便給他個身份就好,你卻非要娶他為妻,娶就娶吧,還非要娶他為正妻!!!這就是你縱容的後果,縱容的他心大了,竟然連給自己丈夫兄長下春藥,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都……”
“兄長!!!”
“好吧,我不說了,你想怎麼辦?為了那個不知廉恥,水性楊花的omega,跟自己嫡親的兄長交惡,然後在兄弟鬩牆?”
“………,我只是想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退去身上的冷硬之感,亞當斯一臉疲倦道。
終究是自己嫡親的兄弟,哪怕再生氣,再怒其不爭,也不會對其真的動怒,威廉長嘆一聲道:“你去吧。”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威廉補充道:“他還在你的院子裡。”
贊格威爾家的老宅很大,除主屋位於老宅正中心外,其它院子則分散在老宅各處。
因贊格威爾家有規定,只有家主這一支才可以入住老宅,所以老宅從未被住滿過。
更因為這代家主——也就是威廉與亞當斯的父親,一生只得兩子,老宅則更顯空曠了。
沿著主屋的迴廊向後走去,等走到一道拱門前向左拐,走出主屋的亞當斯,沿著石鋪小路,向主屋不遠處的一處院子走去。
哪怕風景再美,也無心觀賞,面無表情的亞當斯,進入院內後,徑直向此院的正房走去。
亞當斯的突然出現,不但讓此院的傭人心中一驚,也讓房內的安於弦不由的神色一僵。
那種心虛、尷尬、膽怯的神色,有如曇花一現般瞬間消失不見,安與弦眉眼間突然染上抹憂愁與悲痛的神色。
“亞當斯………”眼中含淚,在見到亞當斯那一刻,安與弦便聲音顫抖道。
“為什麼?”
“對,對不起,如,如果不是我突然跑到前院去,也就,也就……”話未說完,便低泣起來,安與弦語焉不詳的話語,及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不過可惜的是,他哪裡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不但早已被威廉發現,還全都告訴給了亞當斯知道,最重要的是亞當斯深知,他哥哥——威廉從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欺騙他。
“為什麼!!!”
“對,對不起,原諒我,我也不想………”
“哥哥全都告訴我了。”未等安與弦說完,亞當斯便聲音冷硬道,他這冷硬的聲音,讓安與弦不由的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