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快就到這裡了對嗎。
我點點頭。
李菲菲說:那是你覺得你昏迷之前和醒來之後都是晚上,其實,你昏迷兩天了。
我啊了一聲,說:可是我覺得我不餓啊。
李菲菲說:他們給你注射了葡萄糖。
我莫名其妙接了一句:你怎麼現在還在這啊。
李菲菲說:不是怎麼還在這,我一直都在這沒走過。
我說:可是我一直認為你不在這個小鎮了啊。
李菲菲說:所以你就滿世界跑出去找我,對嗎。
我被說的有些措不及防,你怎麼知道。
李菲菲接著說:別管我怎麼知道的。總之我知道。
我說:現在你過的……好嗎。
李菲菲淡漠的說一句:我嫁給了那個人。
我說:誰。
李菲菲說:當年在旁邊那個巷子要殺你的那個。
我再次驚訝了啊了一聲,說:為什麼。
李菲菲說:別問那麼多為什麼,我曾經等過你,可是你天涯海角,滿世界跑。我一個女人,始終會嫁人的。雖然他是個流氓,不過,他起碼是個能在我身邊的男人。
我說:那你,現在還幹這個。
李菲菲說:我已經不用親自接客了,畢竟我年齡也不小了,這些都是小姑娘們的活。我是這裡的老闆了。
我哦了一聲,不知怎麼接話了,雖然曾經想過要見到李菲菲的時候肯定是千言萬語說不完的,可是如今真的見到了,卻不知怎麼接話了。
我只能問一些題外話了,我說:是誰把我帶到這裡的。
李菲菲說:我老公。
我明知故問:要殺我那個?
李菲菲看著我,點點頭,沒說話。
我問:幹嘛把我帶過來。
李菲菲依舊沒回答我,自顧自點了一支菸,並抽出另外一支,問我:你抽嗎。
我說:我不抽女式的。
李菲菲吸了一口,說:這麼多年沒見,還是那麼大男人主義,看來你一點都沒變啊。
我說:不是這個問題,我真的不抽我不喜歡的煙。
李菲菲一口接一口,不出兩分鐘,便抽完了手上那支,她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你該回去了。
我有些摸不著北,我問:回哪。
李菲菲說:回你該回的城市的去。
我說:之前那個?
李菲菲嗯了一聲,又點了一支菸。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李菲菲吸了一口,直接將煙霧向我吹來,我一陣迷糊,再次暈了過去。人一般在暈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倒地的那個過程,可是我在意識模糊的臨界點一直等待那個倒下的過程,可是它卻遲遲不來,或者說我身體根本倒不下去。一直就這麼坐著,意識也應該是越來越模糊,可是我的意識卻越來越清晰。
可是夢終究只是夢,不管它多麼真實,當你醒來後,它終究會在你腦海你散去。
我意識完全清晰後,我睜開雙眼,全身動彈不得,因為我已經被綁在我椅子上。說方言的老頭,熟悉的小鎮,李菲菲……都在夢裡散去,眼前,只有一個陌生的房間。我已經被人在車上弄暈綁到了這裡來,看來我多半是被綁票了。還好,這些人還算人道,沒往我嘴裡塞棉花,不然剛剛在夢裡見到李菲菲,還指不定能不能說出話來呢。
我眼前這個房間,有點整潔,至少比我一個人住的時候那個房間整潔多了。雖然我知道這個房間的主人不是什麼好人,好人會把一個陌生的人綁到自己家然後反綁在椅子上的嗎。而且腿也綁在椅子腿上了,就是防止我醒來後逃跑。到底什麼人跟我有深仇大恨。因為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