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握著北皇敖的手緊了緊,心裡升起一絲心痛。
就在北皇銘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白管家適時把飲料端了過來,放到四個人的面前。
“我泡的咖啡,不知道會不會符合你們的口味,請用。”
說完,白管家就拿著托盤放回廚房,很快又出來,站了在北皇銘的旁邊。
北皇銘端起咖啡輕輕的喝了一口,皺了皺眉。
“白毅,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煮咖啡時不要把酒加進去。”
北皇銘實在是對自己的管家沒辦法,明明告訴過也警告過他很多次自己的口味了,為什麼每次還是犯同樣的錯呢。
同時也喝了一口咖啡的紅月像是非要跟北皇銘對著幹一樣,對咖啡讚歎有加。
“好喝啊,這是愛爾蘭咖啡吧,味道很不錯,比得上若寰的手藝。”
難得的,白毅白大管家竟然露出了一絲笑容。
“客人能夠喜歡是我的榮幸。”
北皇銘和北皇敖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白毅的嘴角那絲看起來疑似笑容的笑容。
白毅進他們家做管家也有將近二十年了,北皇敖雖然很早就離開了老宅,不過,他可以指天發誓,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白管家笑。
看著白毅的那絲不怎麼明顯的笑容,北皇銘的臉就更臭了,一輩子沒見他對自己笑過,現在這個妖孽男子一來,不過是對他的咖啡讚美了那麼一句而已,立刻就笑了,是嫌棄自己是個老頭子嗎。
本來喝著咖啡的紅月見忽然安靜了起來,於是就很疑惑的抬頭看了看,不料,卻看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嘴裡還沒來得及吞下去的咖啡就直直的噴了到對面。
對面……坐著的……正是北皇銘……現場除了依然陷在自己看到的景象而反應不過來的紅月,另外三人都感覺自己有那麼一瞬間停止了呼吸。
“你這個沒家教的野孩子是故意的嗎?”
北皇銘暴怒,朝紅月大吼。
紅月僵硬的轉過頭看了一眼北皇銘,然後又把眼睛移到他右手的無名指上,接著,又僵硬的把頭轉到白毅的臉上,看了他一眼,接著,又同樣的把眼睛移動的白毅左手的無名指上。
誰能告訴他,這是為什麼?難道自己真的犯了那麼嚴重的錯誤?
見紅月一直僵硬著身體沒說話,北皇敖當然不認為他是在害怕了,但是他依然非常擔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紅紅……紅紅……”
叫不醒紅月,北皇敖又用手推了推他。
“唔,啊,怎麼了,叫我幹什麼?”
反應過來了的紅月卻埋怨的看了北皇敖一眼,語氣也相當的不滿,這混蛋,打斷自己思考了。
“你沒事吧,怎麼一直髮呆啊。”
北皇敖也沒在乎紅月的語氣,反而有點擔憂的問著他。
“我能有什麼事啊。”
紅月白了他一眼。
紅月沒事,不代表其他人沒事,無端端受到這樣的“禮待”,對方不道歉不說,還一直在忽略自己,北皇銘已經從暴怒上升到直接暴動了。
北皇銘雙手猛的拍了一下茶几,整個人站了起來,滿臉怒容的看著紅月,然後又轉頭看向北皇敖。
“就算你喜歡的是男人,我也不會允許是這個沒家教的野孩子。”
一臉暴怒的北皇銘是挺讓人害怕的,連阿爾貝克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然後小心的移動了一下身體,遠離了北皇銘一點,不過,在紅月看來,這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好怕的,相反的,他一臉的怒容加上那一臉的咖啡,實在是非常的搞笑,如果不是為了顧及北皇銘的面子,還有為自己這個“野孩子”的稱呼正名,他還真想笑出來。
而正好又在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