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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子。

很快地從她包裡翻出了鑰匙,開了門,把她放在沙發上,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有探她的額,問道:“很疼嗎?哪裡疼?要不要我把連雲北叫過來……”

“不要!”她阻止了他,忍著痛說:“幫我倒杯熱水。”她從茶几下拿出了藥片,吞下了幾粒。

這兩年她的胃一直不好,經常如此,總是吃幾片藥就好的,可那夜似乎不怎麼管用,一直輾轉難安,向瑞東抱著她,讓她偎在他的懷裡,他抓住她的手,輕輕地放在唇邊吻,希望這吻能減輕她身體的疼痛。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疼痛漸漸消失,她也慢慢地睡去,柔軟地蜷縮在他的懷中,他為她擦去額頭上冷掉的汗珠,心頭很是疼惜,想把她小心翼翼的收藏起來,又害怕這會帶給她更大的傷害。

不知道該拿這樣一個倔強的她怎麼辦?也不知道該拿這樣一個優柔寡斷的自己怎麼辦?

黑夜隱去,曙光來臨,顧恩笑在一片食物的香氣中睜開眼睛,她起床過去看,在料理臺前站著向瑞東,他一邊在攪拌著灶臺上的粥一邊在講電話:“……除了粥還能吃點什麼……行,我知道了……不是我爸……也不是我媽,更不是……,你一個醫生,把你的本職工作做好不就得了,需要這麼八卦嗎……行了,不說了。”一轉身看到顧恩笑,他把電話掛上了。

“我來吧。”顧恩笑接過他手中的工作。

“覺得好點了嗎?”他問她,目光裡都是關切。

她想起昨晚那個懷抱的溫暖,沒敢直視他的目光,而是躲閃了一下,說:“已經好了,謝謝。”

“一定要和我這麼客氣嗎?”他有些惱,她的每一個神情他都看到眼裡,明知道她對他的抗拒是有心無力,卻又裝出一副客客氣氣冷冷淡淡的模樣。

“我要走了,你吃點東西,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他頭疼了,她總是讓他頭疼,沒等她回答,就扯下圍裙,拿起車鑰匙出了門。

幾乎沒有什麼停頓,只有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他就已經很快地消失在她的眼前,像是一個被夢想脹滿的氣泡,輕輕一碰,就化作點點水霧散去了。

說實話,如若沒有灶臺上這鍋冒著熱氣的粥,顧恩笑會以為這只是一個夢境。

向瑞東也在逃避,尤其是一觸到她嫣紅的臉頰,他不自覺地想起她身體的柔軟和唇間的香甜,他不得不承認,她對他現在是一種誘惑,可是,除非他能放下葉子,放下道德的藩籬,否則……一切都只能是妄想。

他懂得剋制自己,不濫情,尊重每個人的情感。不管那個人是高貴或是卑微,貧窮還是富有,美麗或是醜陋,都有擁有情感的權利。這是他做人的原則,只是除了那些無法剋制的時候。

顧恩笑也一樣,明知道是殊途,便也不好強求。

沒人收容的日子,和蕭逸城的關係就那樣不鹹不淡地維持著,他沒有問過她那天為什麼會突然離席,她也沒有過問他的那些前塵過往,孩子不孩子的更不在她的關心範圍之內。

這麼一個心頭困頓難繼的時候,有這麼一個可以肆意開玩笑,一起吃飯喝酒胡侃的朋友也不失為一種擺脫惆悵的方法。

蕭逸城也常開玩笑,說:“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彼時,她正倚在溜冰場的欄杆上喝水,因為和聽眾搞互動,她就在週末帶著一群十六七歲的大孩子們奔溜冰場來了,蕭逸城是自薦而來的,那段時間,他總能找到在她身邊出現的理由,她也覺得,有他在場,氣氛會更活躍一些。

她喜歡運動,溜冰更是她學生時候的強項,雖然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進過溜冰場了,可等到她很快熟悉起來的時候在場上依然輕巧的像只燕子,引來場上許多豔羨的目光。

蕭逸城也不錯,身姿很矯健,但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