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大腦里根本找不到壞相血塗那種受肉的本體。
該死的腦花,究竟是怎麼搞出來的復活啊?
生無收起短刀,簡單思考了兩秒鐘,果斷給夏油傑打了通電話。
“夏油傑,我殺了個人,需要腦花來幫忙收尾,麻煩你把腦花送過來。”
生無給了夏油傑兩個選擇,一個是他帶著腦花過來,一個是他派人把腦花送過來。
選擇權在他,生無只想見到羂索,找他問清楚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把鹿紫雲一和這個男人剝離。
房間裡的空氣十分渾濁。
病床上紅的黃的糊成一片,看上去能讓人從心理到生理都十分不適。
生無只好離開房間,站在走廊裡一邊思考,一邊等待腦花到來。
既然鹿紫雲一這邊不好解決,那麼伏黑津美紀那邊也會是同樣的情況。
本以為可以將受肉無效化,結果還是被羂索演了一把,這樣看來,千年的老妖怪還是有不少底牌,值得她去一一發掘。
“喲,小生無是遇到難題了嗎?”
一根近兩米的藏青色柱子突然在生無面前現身。
五條悟拍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低下頭側臉觀察生無的表情:“這個房間裡,住著的不是惠的姐姐哦。”
對於雙方來說,彼此都是不請自來的,不受歡迎的客人。
本就因為復活失敗而心煩氣躁的生無,現在恨不得把五條悟的拖把頭薅下來。
他來了羂索還怎麼敢來?
“我知道。”生無沒好氣的說:“跟蹤我是吧,指定沒你好果子吃。”
五條悟否認這個說法:“這家醫院有輔助監督在,他們看到了你,將情況彙報給了我。”
“因為小生無復活了伏黑甚爾,所以人家很想看看,你會不會在今天覆活惠的姐姐。”
抵達之後,五條悟在失望的同時,還有著不解。
生無沒有復活伏黑津美紀就算了,為什麼還會在陌生人的病房前。
難道她認識這個病房裡的人?
“你想多了,除非伏黑惠把伏黑津美紀殺了,否則我對伏黑津美紀提不起任何興趣來。”生無語氣懶散地為自己挽尊。
即便現在救不了,也不能讓別人知道。
萬一傳到羂索的耳朵裡,那傢伙絕對會想出針對她的陰謀詭計。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對於生無來說,羂索就是那個賊。
五條悟理解生無的樂子心態,他沒有對這句話表現出任何的不滿。
他只是靠近病房門,輕飄飄的說:“我可以觀賞一下小生無的傑作嗎?”
“隨你。”
至於裡面那個究竟是不是傑作,就見仁見智了。
在開啟房門前,五條悟心中有很多預想,他甚至以為這次可以瞭解到不知名詛咒的本質。
然而開啟了門之後,腥臭的氣味撲面而來,病床上的人的大腦被完全毀掉,看上去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房間內沒有任何殘穢,也沒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跡,那就只可能是生無動的手。
五條悟退出房間,摸著後腦勺傻笑:“啊哈哈哈,我剛剛好像瞎了,什麼都沒有看到哦。”
生無只是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但是房間裡有好大一堆不可回收的垃圾,需要我幫忙處理掉嗎?”
對於五條悟來說,普通人的性命,在必要的時候是可以捨棄的。
他沒必要為了一條人命,把生無推向詛咒師的陣營。
“不用,一會兒我的人會來接手,床上的那人我會復活了帶走。”生無面無表情:“你想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