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沒有興趣嗎?”
現在無聊了,起了興趣?
“對啊,我又不問她那些事。”生無點頭,百無聊賴地說:“我就是問問霓虹的結界是怎麼佈置的。”
雖說羂索也懂,但萬事還是問創始人更加精準一些。
當然,生無對那些比鬼打牆還低階的結界,沒有任何觀摩研究的興趣。
她只是單純的想了解一下,籠罩了整個霓虹的結界,是不是在養蠱。
羂索卻是在這句話中聽到了其他資訊。
他眉梢微挑:“你想改變天元佈置的結界。”
這種事羂索沒想過要去做,畢竟每個人的結界術會有著細微的差距。
天元能弄出保護整個霓虹的結界,他不一定能搞出來一模一樣的。
所以羂索只想著利用。
利用結界,以及天元的特性,將全部霓虹人同化掉。
如果生無想改變結界,羂索不會阻止。
他反而想知道,這次生無又想修改出怎樣的結界。
“嗯?也可以這麼說,具體怎麼做,還要再看看。”生無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
儘管如此,羂索已經在心裡給生無打上標記。
【她想修改霓虹的結界。】
“所以能拎出來問問嗎?”
羂索搖頭拒絕:“現在不太合適。”
“怎麼,她出門去給孩子賺手指吃了?”
簡簡單單一句話,讓羂索語塞。
不過他習慣了。
生無身邊總會有短時間內習慣不了的人。
聽到天元的名字,禪院直哉呆滯的眼珠轉了轉,終於願意面對這個不如就此毀滅的世界。
他眼珠轉到一側,視線落在羂索身上:“所以,是你帶走了天元大人?”
用著夏油傑的身體,卻不是夏油傑……他究竟是誰?
那個綠頭髮的又在哪裡?
禪院直哉的聲音很是嘶啞,聽上去像是砂紙在摩擦。
舌頭才被治好,又被宿儺折騰,這樣的聲音不算異常。
可羂索不悅地斜睨他一眼:“禪院家的小輩真沒禮貌。”
更沒禮貌的生無笑笑不說話。
“禪院直哉,你應該明白了當下的處境。”羂索召喚出一隻咒靈:“現在你的生命,比咒靈還要脆弱。”
“不想死的話,就把你在禪院家學的那些尊卑貴賤拿出來,用心使用。”
“別忘了你家中的傳統,沒有咒力的人,最為卑賤。”
生無看出來了,羂索的確很討厭禪院家,宿儺沒有說謊也沒有開玩笑。
要知道如此刻薄的羂索,只有個別時候能看到。
現在卻用在區區禪院直哉的身上,就充分地說明了羂索的喜好。
生無慢悠悠給自己倒了杯茶,想著等羂索針對禪院直哉結束,再重提天元的事。
哪成想,羂索一定要把話題帶到她的身上。
“說起來,他應該算是你的奴僕。”羂索看上去有些抱歉:“你不會介意吧?”
“嗯?沒關係啊,只要你想,就算你把他拉去生個十影術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