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的左手邊,悟手辦捧著長白毛睜著藍眼睛的獄門疆,同樣乖巧的跪坐著。
夏油傑的右手邊,則是跪坐著穿著白色制服的少年,抱著刀一臉尷尬。
胖達和胖達手辦一起玩耍,脹相手中不停地搓著血球,生無則是往墮天的光頭上撒花瓣。
一邊遭罪,一邊玩耍,互不干擾,又詭異的和諧。
虎杖悠仁右腳懸在半空中,突然不太想打破這份和諧。
但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想法。
“午飯準備好了,大小姐想要在哪裡用餐?”伏黑甚爾出聲打斷所有人的思緒。
早上用餐的地方被咒靈裡香毀掉了。
生無把紅色的花瓣撕開,貼在墮天的腦門上,頭也沒回的說:“問夏油傑,他最清楚他家裡哪裡能吃飯。”
夏油傑在挨訓。
他請夜蛾正道來的理由,是想正式給老師道歉。
道歉自然要有道歉的態度,他現在沒有機會告訴伏黑甚爾,究竟哪裡可以用來充當餐廳。
其實夜蛾正道不想剛見面還沒寒暄,就訓斥學生的。
可是那獄門疆的白毛,出現又消失,一會兒是一隻打招呼的手,一會兒是一隻想踹夏油傑的腳,這讓夜蛾正道怒火中燒。
根本忍不了!
他一把抓住獄門疆,拽住沒來得及消失的白毛:“悟,你認為只有傑有錯,是嗎?”
“疼疼疼疼。”
沒有咒力和無下限,讓五條悟再次想起了,曾經被老師的正義鐵拳支配的日子。
“我是按照高層要求做的任務,被封印了難道是我的錯嗎?這件事當然是傑的錯啦,如果不是他,我怎麼會被封印呢?”
就算有那麼一點錯,五條悟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承認的。
因為有夏油傑這個背鍋俠。
“傑他很過分的,明明知道小生無是我的女朋友,他還要和小生無談戀愛!”
面對這倒打一耙的指責,夏油傑堅決反對:“是我先認識的生無,也是我和生無先確定的關係,你才是那個過分的人。”
這筆爛賬,一時半會兒是算不完的。
伏黑甚爾走到生無旁邊,低聲開口問:“有兩個特級術師為了大小姐爭風吃醋,大小姐有什麼感覺?”
生無感覺今天的太陽不夠大,應該活生生曬死那兩個傢伙才好。
幼稚不幼稚啊?
不過……
“如果你也在其中,我會更加開心。”生無指了指悟手辦的另一邊:“那裡還有位置。”
小白臉是男寵,可以嘗試與男朋友爭一爭。
伏黑甚爾笑著搖頭。
那是高專的事,和他這個從垃圾堆裡出來的人,沒有任何關係。
再者說賺不到錢的熱鬧,他是不會湊的。
五條悟沒有執著於一口鍋,他開始甩別的鍋。
“傑還欺負憂太!”
“我一直在躲,沒有傷害他。反而是悟,指使著乙骨憂太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