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不是很容易看出來嗎?
生無彎腰拎起一個腦袋:“欺負人啊,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看到對方的臉,羂索想起了這是誰。
日車寬見,被選中的泳者,現代覺醒的術師。
只是為什麼他覺醒到了盤星教?
“這傢伙是一名充滿了正義感的公派辯護律師,經常為那些被含冤誤判的被告人進行辯護,但可惜因某些原因並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嚴格說起來,也是那種,極其厭惡腐朽制度的人。”
生無為自己的男朋友之一,介紹她的前夫之一。
夏油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那他平常工作起來,應該會有很多的阻礙。”
盤星教教主這個身份,不僅能接觸到咒術界的高層,還能接觸到霓虹官員和財閥。
那些醜惡的嘴臉,夏油傑看過很多。
更看過他們互相包庇,將罪責推到其他人身上,自己則是完美隱身的醜陋姿態。
“應該是的。”生無不覺得有哪裡不對:“霓虹常態嘛。現在官員都被羂索殺了,接下來再解決一波,像他這種人,以後工作起來就會順利了。”
羂索不想在這個時候,被提到名字。
他悄無聲息地後退一步,準備等到這些人聊下一個話題時,不驚動任何人直接離開。
生無摸了根頭髮,放在斷口處,再把頭和身體拼在一起。
“大小姐,還要再殺嗎?”伏黑甚爾舉著菜刀躍躍欲試。
他很想進入日車寬見的領域感受一下。
這樣的機會試一次少一次了。
生無擺了擺手。
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暫時先不欺負人了。
她把地上沒了好幾次澆頭的寬面復活,接著看向羂索。
“母親大人,看到我發的訊息了吧?”
生無走到羂索麵前,伸出手直接討要。
“把小金蟲借我用用吧。”
有時候,當術師挺無助的。
日下部篤也抬起頭,看著蔓延到自己這裡的結界,身體一哆嗦,菸灰差點燙到腳。
“金色的光,這究竟是什麼鬼東西啊!?”
他感覺心臟十分的不舒服。
從涉谷事件那天開始,他就感覺到了不舒服。
不是被壓迫感,也不是生命受到了威脅,而是有一種世界很虛無的荒誕。
“加茂君,被結界籠罩有什麼感覺嗎?”日下部篤也轉頭問身後的學生。
他感覺有些微妙,可那種微妙一閃而過,抓不住具體的事情。
自己想不通,那就問問別人有沒有發現。
加茂憲紀閉著眼睛細細感受。
當然,就算他睜著眼睛,日下部篤也也是看不出的。
“空氣中游離的咒力在減少。”加茂憲紀十分肯定的說:“結界的擴充套件,也許與咒力的減少有關係。”
“哈?”
不能理解。
日下部篤也是個成熟的成年人,但他此刻淡定不下來。
隨著科技的發展,以及物資的逐漸豐盛,霓虹的人口一直在增加。
從他成為術師那天起,霓虹的咒力始終在增長,從來沒有減少過。
他小的時候,咒靈還沒這麼猖獗。
但五條悟的出生,打破了長久以來的力量平衡,再加上霓虹經濟下行等各種原因,咒力更是成倍增長。
現在竟然在減少?
日下部篤也撓了撓額頭:“怎麼回事,難道五條悟死了?霓虹的咒力總量,回到了他出生前的樣子?”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該重新考慮一下,究竟要不要和東京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