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常住的一處公寓,她敲了幾下門,門就開了。她只是試試運氣而已,想不到他竟然會在。
嚴沛呈穿著睡衣,頭髮還是溼的,像是剛洗完澡出來的樣子。
沐然站在門口,滿眼悲傷地看著嚴沛呈,問:“你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嚴沛呈站在那裡用複雜的眼神看了沐然一會兒後,轉身往裡走,說:“你來就是想問我這個問題嗎?”
沐然上去從後面摟著嚴沛呈的腰,將臉貼在他身上,問:“你愛我嗎?”
嚴沛呈一愣,一下子沒從沐然的轉變中反應過來,半天后才撿回自己的理智,說:“這對你還重要嗎?”
重要嗎?她不知道,事實上,她如今的心已經沒有餘地去思考那麼多了。
沐然的行為先於理智,站在嚴沛呈面前,踮起了腳尖吻住了他。
嚴沛呈僵硬地站在那裡,然而,對沐然來說,箭已離弦,即使難堪,她也要繼續下去。
正當沐然的舌抵在嚴沛呈的牙齒上,有些猶豫不前的時候,他倏地將她摟緊,攫住她的舌,尋津探蜜,強勢來襲。
他已經很久沒碰她了,但他對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熟悉,瞬間變得來勢洶洶,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他褪開她的衣服,兩顆不安的心,隨著激烈的心跳,迷亂了應有的節奏。
沐然迷濛中,只覺腳下突然懸空,被嚴沛呈抱了起來,走向臥室。
躺在柔軟的床,她閉上雙眼,努力記住這熟悉的悸動。
你愛不愛我?如果你愛我,是否願意為我拋掉一切?答案那麼明顯,然而這卻是沐然一直都想要問的問題。可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沒有必要了,就這樣吧!
……
第二天醒來,枕邊已經沒有了人,連餘溫都沒有剩下。
沐然感覺非常疲憊,昨晚,他是用盡全力在折磨她,然而,她卻是自作自受。
沐然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後,又閉上雙眼睡了過去。
然而,她卻睡得並不安穩,她做夢了。
她的夢境回到了當初,那時候,在她的記憶裡是和嚴沛呈初相識的,他那時候的氣場著實懾住了她。然而,在相遇不久後,他卻在車裡強bao了她。
她當時便知道他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她同時也知道自己招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她更是知道自己將在劫難逃。不曾想,她是從很久之前,就已經一步步走進了他為她設下的局了。
沐然的夢境很混亂,她眉頭糾結,夢裡都是她與嚴沛呈不愉快的一幕幕,似乎從認識他開始,他就沒有真正地讓她心安過。
她就像在迷霧中迷失,找不到方向,她不知道該如何結束這一切的痛苦。
沐然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都是虛汗。
嚴沛呈一整天都沒有回來,她不知道他在忙什麼,她沒有心情自己做東西吃,便開著車出去外面轉了一圈。
回來的時候,嚴沛呈正坐在客廳裡一個人喝著紅酒,見沐然回來,晃了晃杯裡的酒聞了一口,說:“這幾天你一個人少出去吧!”
沐然一臉無所謂地將車鑰匙放在茶几上,自己拿了一個酒杯,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半杯,仰頭一口喝盡。
嚴沛呈瞅了沐然一眼,說:“這酒是要慢慢品的,你這樣喝好喝嗎?”
沐然淡然道:“有的酒再好,我也不會品,對我來說,它就是解渴的,我只是粗人一個,有的事情強求不來。”
正如嚴沛呈硬生生地將她拽入他的生活一樣,對她來說,只有苦不堪言。
嚴沛呈放下酒杯,一把將沐然拽到跟前摟住,攫住她的唇,將口中的紅酒渡入她口中,強迫她吞下去之後才離開她的唇。
“其實這樣喝更能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