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了沐然在嚴沛呈心中的份量,正當他還在感懷沐然的死的時候,院子裡突然傳來了很大的動靜。
joe突然感覺有些不妙,起身的時候,嚴沛呈已經從不遠處向自己走來。
“看來我還真是低估了你的身手,我的地盤,竟然就這樣讓你闖進來了。”joe在心裡咒罵,這些兄弟都是吃乾飯的嗎?竟然連一個人都攔不住。
joe難以抑制住內心的震驚,呆愣地看著嚴沛呈,發現他手裡什麼都沒有拿,也就是說,他是徒手進來的,他是怎麼做到的?不過,同時,他這是在明目張膽地羞辱他。
joe從來沒見過那麼可怕的嚴沛呈,他血紅著雙眼,滿臉殺氣,joe甚至能感覺到,他就是來要自己的命的,他竟然有些不安起來。
joe殘留的幾個手下突然集中起來,將嚴沛呈圍在中間,瞬間展開了一張搏鬥。身手懸殊之下,joe這邊的人都拿出了手槍,然而卻沒有一個人成功地打中嚴沛呈,反而,所有人的槍都從手中掉落在地。
博格帶著幾個兄弟大搖大擺地走來,滿臉笑意,說:“joe,怎麼樣?我訓練的手下,槍法都不錯吧?個個槍法了得,連飛過一隻蒼蠅都能打死,更何況你那麼大個腦袋了!你放心,打傷了你的兄弟,我可以負責醫藥費,這樣你走得也放心了吧?”
joe臉色變得蒼白,一對上嚴沛呈的雙眼,就能看出他眼睛裡的憤怒。
joe冷笑,說:“elmer,不要告訴我,你最愛的那個人其實是喬沐然,還是當你失去之後,才意識到自己錯失的是最重要的人。”
嚴沛呈這才拿出一把手槍,指著joe,面色陰沉得可怕,聲音冰冷說:“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打沐然的主意,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動我的妻子,如今,你只有死路一條!”
joe眼裡佈滿絕望,苦笑道:“原來一直都是我錯了,和你鬥了那麼多年,我以為已經知己知彼了,想不到我竟然一點都不懂你。”
嚴沛呈一步步走近joe,眼神狠戾道:“一直以來,你都太自不量力了,也太自以為是了,你拿什麼來跟我抗衡?我一直息事寧人,並不代表我沒有底線,現在,我只要你死!我要你給沐然去陪葬!”
joe來不及開口,嚴沛呈已經扳動手槍,一顆子彈she入joe的左邊小腿,他瞬間跪倒在地,一臉狼狽。
嚴沛呈的臉冷若冰霜,毫不留情地朝著joe再she出一顆子彈,這次對準的是joe的心臟位置。
嚴沛呈冷漠地轉身離開,博格帶著兄弟們也跟在後面離開,他們走了幾步之後,joe才躺倒在地上,鮮紅的血流了一地。
……
從joe的別墅出來,嚴沛呈開車經過海邊,他停下了。站在沙灘上,看著起起伏伏的海面,他想起了和沐然一起住在小島上的日子。 △≧△≧,
在小島上住的那幾天,他是輕鬆自在的,他多想和她一直在那裡住下去,他多想丟下一切,只有他們兩個人。
離開小島那天是安安的生日,他必須趕回去,那時候,他就想帶著沐然回到美國,然後一家三口相聚在一起,和諧美滿。那是他一直都希望的生活。
然而,他又那麼怕她會恨他,他用盡心機破壞她已有的幸福,只因為她旁邊的那個男人不是他自己,他做不到就那樣放開她。
命運弄人,雖然不是他本意,但卻是他一步步將她推入火坑,陷入水深火熱的生活。他知道自己不可饒恕,可是他怕她因此而憤恨自己,離開自己,更怕她和他再沒有交集,成為毫不相干的兩個人。
那麼多年,他步步為營,似乎只在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想盡辦法讓她愛上自己。
她出事的那天晚上,她說她愛他,他有些激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