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娶她,為何還要和她再做糾纏,男人都那麼不負責任的嗎?還是覺得她真的就那麼賤,可以隨意拿來作賤!
即使再也沒有資格和他站在一起,她也要保持驕傲的姿態。難道他覺得她喬沐然就那麼的缺男人嗎?
她的心,為什麼會那麼痛?她真是受夠了!
天公應離情,雨越下越大,她卻沒有絲毫感覺,一直往前走。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但她知道他一直跟在她身後。
當她開門進屋的時候,他也跟著擠了進來。她好累,已經沒有力氣管他。
她洗了個澡出來,他還沒走,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酒是新紫在他和餘景孜訂婚那天拿來的,那天沒喝完,便一直放著。
“這個酒的味道其實也挺不錯!”他看著她說。
以前,他並不喜歡這個酒,不過她喜歡,所以收藏了很多。
她一言不發,走進臥室睡覺,不去管他。
他全身溼透了,隨後也去洗了個澡,沒有換洗的衣服,他便只裹了一條浴巾在下…身。
他將溼衣服洗了晾在陽臺,包括她的,一點也不見外。
他這匹狼最後還是按耐不住自己,推開她的房門進去。走到床前,用手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還正常。
可是,他的手卻貪念她的溫度,觸控著她的臉,流連不去。
她的雙眼突然睜開,正要擺脫他的觸碰,他卻雙手捧住她的臉,唇貼了上來。
她後悔了,她不該放這匹狼進來的。
她嗅到了危險的味道,準備掙扎著起身,可一切都來不及了。他將她壓在身下,把她的雙手牢牢地固定在床…上,吻住了她的唇。
他早就想那麼做了,她是他的。
雖然她沒有掙扎的餘地,但她並沒有放棄掙扎,他這算什麼,當她是洩yu的工具嗎?
然而,她卻因為他的一句話,所有的防線都崩塌了。
“你知道我最恨什麼嗎?”他吻著她的眼說,“我最恨的不是你的背叛,而是我依然深愛著你。”
承受著他的吻,她喃喃道:“你喝多了!”
他的吻充滿了她喜歡的酒味。
“醉了才好,那樣我就不用壓抑自己的感情。”
他閉著雙眼,吻變得細密,而她已經忘記了掙扎。
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她無所適從,他得寸進尺。
“怎麼辦,我放不下你!”他在她耳邊輕語,“然然,我愛你,原諒我控制不了自己。”
乾柴遇烈火,一觸即發。她腦子裡一片空白,早已經忘記了掙扎。
然而,就在這時,她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雪茄味,她一下子清醒過來,趁他放鬆下來將他推開,起身下床,奔向客廳。
客廳裡沒有人,茶几上卻有半截殘留的雪茄,她突然有些心慌,剛才臥室的門並沒有關,而嚴沛呈是有她這裡的鑰匙的。
李承銘好整以暇地看著一臉慌亂的沐然。
“你知道他在外面對不對?”沐然一聲責備,跑下樓,哪裡還有什麼人。
看著沐然那麼焦急的樣子,李承銘心裡一緊,她就那麼在意那個男人?彷彿剛才他們被捉…奸在床似的,他算什麼,算什麼!
看著沐然突然變得失魂落魄的樣子,李承銘憤然離開,留下沐然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發呆。
經過這樣一晚的折騰,沐然生病了,她覺得渾身乏力,窩在家裡睡覺,沒有去上班。
沐然自己是不在意的,她以為自己只是有些感冒,多喝水就能好,想不到她還發高燒了,一整天昏昏沉沉的睡著,直到晚上,才被李承銘發現她這病號。
李承銘下了班,如往常一樣,他沒忍住去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