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活了兩輩子,她還什麼怕的,「你看我敢不敢。」
反正她現在已經這麼慘了,丈夫出、軌打算離婚,她一個人在城裡想站住腳,哪哪都需要錢,對這些人,她也沒有必要心慈手軟,前世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回到農村,他們可還記得有她這個麼女兒?
親情嗎?在高秀芬看來,那只是兩個字,其它的什麼也不能代表。
「你非要逼著我和你爸去死嗎?」高母見嚇不住,只能又以親情相逼,「你爸得了肝硬化,什麼重活也幹不了,要是你弟弟沒有工作,一家人怎麼活?從小到家,你爸最疼的就是你,全村你看誰家孩子上高中了?有些小學都沒有唸完就下來幹活,你爸為啥能得肝硬化?還不是為了能讓你念書累的?你現在要活活逼死你爸,你還有心嗎?」
高秀芬隨著母親的話,陷入了回憶。
她可以說是鎮裡唯一上高中的人,能唸到高中,也是在母親的罵聲和埋怨中念下來的,一直支援她的只有父親,父親很瘦,在她有記憶以來,父親就一直瘦的皮包骨,但就是這個瘦弱的身子,擔起了養家的重擔。
好年她考上大學,也正是父親病重的時候,父親每日裡在炕上躺著,面色肌黃,她一度覺得父親就會這樣無聲無息的沒了。
後來母親擅自將她大學名額掉賣,直接帶著父親進城看病,她受了打擊一直沉默,在父親病有了起色回到家裡之後的第二天,她就同意嫁給於大海。
她只記得父親瞞是愧疚和自責的面孔,無助的望著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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