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個月前,承受不住皇叔逝世的訊息,西去。”封卿韶哭著說完這句話。
“什麼!”封祁震驚道。
“父皇已經西去了?還有什麼皇叔已經逝世?怎麼回事?”封祁壓住心中的悲慟,開口道。
“就在二月初五那天,退朝後父皇同韋相正在御書房議論如何對敵冰寒國於我朝北面疆土的侵犯,就見得王喜慌忙衝入房中上報,於雍和宮發現一具屍首,父皇惱他驚駕,正待處罰,卻聽王喜答到,從那具屍首之上發現皇叔的玉佩。沒有了腦袋,不敢確認。父皇大驚,忙衝了去,結果卻是令人悲慟的,父皇讓人隱瞞住皇爺爺,可是還是被皇爺爺知道了,皇爺爺受不住打擊,就……”封卿韶趴在封祁懷中,哭的像個淚人,一旁的白若揚見了,只覺一陣難受。
“什麼。”封祁的聲音帶著顫抖,“你是說,那個在宮中的皇叔死了?他。。是,怎麼死的?說道最後,聲音已經在顫抖。
“怎麼了皇叔?”封卿韶看見了封祁的異樣。
“我沒事,你快告訴我!”焦急的語氣中,眼淚卻是決堤了。
“假皇叔的頭是被利劍一刀割掉,刀口整齊,兇手很利落,沒有一絲猶豫。”封卿韶開口道。
封祁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道“你們如何發覺他是假的?”聲音已經啞了。
“發覺他是假的皇叔,是因為八哥,他聽到訊息趕了過去,因為知道皇叔胸口的紅梅,還特意檢查了皇叔的胸口,還是不敢相信這就是皇叔,便在夜間闖入正孝堂,迷昏守衛,帶著何尡替皇叔驗了身,終於是在紅梅之上找到了破綻,皇叔的紅梅是皇祖奶奶請金羅大師賜的護身符,打入體內的,而那個假皇叔的是刺在體外的,當夜便求見父皇,父王聽後,隨八哥到了正孝宮。便開始懷疑起皇叔死亡的真實性,暗中派人尋找皇叔。”封卿韶開口道。
封祁哽咽了,開口道“那是畢祺,我以為將他留在宮中不會有事,沒想到。。沒想到卻害了他!一刀割掉,沒受太多的痛苦就好”
白若揚皺著眉頭看著那個哭得不受控制的大男人。
封卿韶驚訝中帶著難過,看著封祁,“那皇叔為何會離開宮中?離開祺祺的身邊?”
“就在初二那天,我準備帶著畢祺回豐都,於是便去像父皇請辭。卻在父皇門外看見了魏理和劉淑妃,我鬱悶為何此淑妃會和魏理在一塊兒,便悄悄跟了過去,卻見魏理在和她說已經將毒下在了父皇的茶水中,我回了父皇的寢宮,替父皇檢查之後發現父皇中了火舌毒,我見毒素還未沉積到可以毒發,便決定帶著畢祺離宮去尋解藥,畢祺卻告訴我他與我同路只會是累贅,讓我一個人去。如果父皇召我,他是我最親密的人,也可以假扮我,讓我快去快回。我想想在宮中也沒什麼事,便將他留在宮中,卻沒想到,已是天人永隔。”
看著封祁的悲痛,封卿韶將頭抬起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白若揚,或許等下,我們也會分開了吧?
伸出手抱住封祁,開口道“皇叔別難過,身體要緊。”
封祁將封卿韶抱住,在耳邊說道“讓皇叔先靜靜”
封卿韶點頭,對何君說道“君姨,照看好皇叔。我先退出去了”,抬頭看向白若揚,道“呆子,帶我走吧。回房間。”
白若揚走進,面無表情的將封卿韶抱了起來,封卿韶看了一眼封祁,吊住白若揚的脖子,靠在了白若揚的胸膛,白若揚身子一僵,便聽封卿韶開口道“呆子,讓我靠靠,我怕我…再也靠不到了。”
白若揚心裡霎時疼了起來,鼻子酸酸的,本來想撤開的胸口又停住,將封卿韶抱的更緊,因為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一步一步的向前進,異常的沉重,她在害怕,害怕什麼?害怕封卿韶不能給自己一個很好的解釋,所以自己一怒之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