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色,看起來苦不堪言。
“你在……胡說什麼……朕聽不懂……”
“到了這個時候還想狡辯?!容軒恨道,這個比自己更加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竟然綁了無涯,想想都覺得來氣。
“把他還給我。”容軒冷聲道。
“呵……”風不言似乎也懶於假裝,嘴角扯起一絲嘲諷的笑意,“想不到一個近身侍衛也能惹得你如此慌亂,容軒……看來你和傳聞中一樣,果然是個……斷袖啊……呃……”
“你少廢話!”容軒不耐煩道,“把無涯還給我!”
風不言依舊笑著,只是那笑意不知為何看起來令人覺得毛骨悚然。
“想要無涯?哼……”風不言不屑道,“你先想想如何走出我的寢殿吧,容世子!”
“什——?!”
等容軒反應過來,頸上已經架上了一柄染血的長劍,容軒木然地鬆開短劍的劍柄,緩緩直起身子來,不可思議地看向身後之人,心中一涼。
“流芡——?!”
作者有話要說: 週五的文堆到週六一起發了,如果有周五等文的大大,某唐在這裡告個罪(鞠躬)
下週因為是期末,所以下週五週六的文都會暫時停更,到週末的時候連更三章,這裡特別說一下> <
千字帛應越來越接近核心了,謝謝這七十幾章一來大家的支援,莫里唐會繼續努力的^ ^
☆、永安城 下
流芡彎著一雙溫順而靈氣的眉目,笑著盯著容軒冷哼一聲,聲音聽起來尖細而詭異。
“我早該料到,你不是他。”
容軒看著眼前之人笑得了然而苦澀。惱著自己的一時心急,竟連朝夕相處十幾年的流芡被人掉包都不曾發覺。
不過是牽個馬車,明知自己心急如焚,流芡又怎麼會如此拖拉,耗去那麼長的時間,以流芡的性子,沒有自己的指令,如何能冷血至此濫殺無辜,他的武功,如何能在一夜之間變得如此高深陰毒。“主子”,呵,自己被封世子之後,流芡何曾再喚過一聲主子?只因一時的慌亂,竟錯過了如此之多的破綻,落得如今一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境地。
容軒自嘲地笑笑,任由“流芡”持劍挾持著自己。
倒在地上的風不言忍痛拔出手臂上的短劍,晃著腳步站起來走到容軒面前,抬手一揮,劍尖猛然擦過容軒的前襟,撕出一條長長的口子。虧得冬日裡衣服較為厚重,一劍下去竟是未曾傷到分毫,只是衣衫被解散開來,胸口的一陣冰涼令容軒渾身一顫。
“呵……”
風不言盯著容軒破碎的前襟,雙目微微眯起,眸中染上了一種不可名狀的顏色。
“容世子好大的膽子,竟敢夜闖朕的寢宮。”
“闖了又如何,風不言,你這個卑鄙小人!”容軒一揚下巴咄咄道,“我問你,無涯現在何處?”
風不言傲然地直視他,眸中有一絲喜悅的神色。
“我若說,靖將軍不在此處呢?”
容軒不屑道:“我會信你麼,當日是顏都被擒,如今換了無涯是麼,一模一樣的籌碼,你用起來倒是不會膩味。”
“既然如此,容世子不如就順了朕的意思,乖乖呈上千字帛,也省得靖將軍受苦不是。”
風不言微微一笑,像是一杯毒酒。
“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就範?”容軒道。
風不言眼中有一絲訝異,復又轉平:“怎麼,你不想要靖無涯的性命了?”
“為了他,就算是一命抵一命我也毫無怨言,只是就算如此,我也不可能把千字帛交到你這等敗類手中。”
風不言眼中的喜色更盛,他走近容軒,從“流芡”手中接過他,一手將他的手腕反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