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突然想起自己很久沒有自己洗過澡了。自她燙傷之後,一直受著叔亦全方位的照顧,最尷尬的是剛開始的洗澡,那時候傷口還沒節疤,不能沾水,時香又是那種一天不洗澡渾身就不舒服的人,叔亦說要麼他親自幫她洗,要麼就等結完疤再洗。時香自然不肯讓他幫自己洗,可是她堅持了三天之後就受不了了,臉紅紅地妥協了。
雖然跟叔亦有過很多次,時香還是不習慣跟叔亦這麼裸裎相對,整個過程,時香臉紅成了個蕃茄,反觀叔亦,雖然一幅氣定神閒的樣子,但是時香知道他不她好多少,從給時香脫衣服開始,叔亦下身就起了激烈的反應,早支起了帳篷。叔亦以其驚人的意志力幫時香洗完澡之後,就進廁所“解決個人需要”了。
從時香燙傷了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上過床,因為叔亦怕不注意再讓時香“傷上加傷”,上次叔亦推門刮到時香胳膊的事,讓他多少有點陰影。
隨著時間的推移,叔亦去廁所解決的次數越來越多,脾氣也越來越差,雖然對著時香還是一樣的溫柔,但是在公司就跟一條噴火暴龍一樣。嘛,慾求不滿的男人嘛,不管哪方面的火氣都有點旺,今天上午企劃部的遊戲市場企劃案就被他罵到臭頭,聽說市場部的經理灰頭土臉的出來,時香有一瞬間的負罪感。
時香也曾半真半假地開玩笑問叔亦,怎麼不去外邊找人解決,叔亦當時正陪著她做拼字遊戲,聞言立馬沉下臉,語氣都爆著火星:“我說,我只有你,你就是不信是不是?”說完就把時香丟在那裡,自己進了臥室,接下來一天都沒給時香好臉色,嚇得時香噤若寒蟬,好哄歹哄了很久才算了事,時香以後是再也不敢說這樣的話了。
其實她也不想叔亦去找別人,那樣感覺太不好了,至於怎麼不好,她不知道,反正就是想著就不舒服。聽叔亦說只有自己一個,她就覺得很開心。時香想,自己果然不是一個合格的床伴呀,都不夠大度==
時香恍恍惚惚地洗完澡,正要擦乾,才發現自己沒拿浴巾。真是被叔亦照顧習慣了,這種錯誤也會犯……
浴室裡只有一條舊的浴巾,時香太久沒碰家務,不知道那是什麼時候的產品,就不想碰那條看起來髒兮兮的東西。可是又沒有勇氣就這麼裸奔出去,她思考良久,目光落在自己剛剛進來時穿的上衣上。
這是一件白色的中長款襯衣,樣式鬆鬆垮垮的,穿的時候需要在腰間繫一條帶子。時香想了想把它披在身上,左右看了看,衣服剛好把該裹住的地方都能裹住,她拉開衛生間的門快步走了出去,剛要走到臥室門口,臥室門突然自己開啟了。
開門的人明顯愣了一下,他肯定也沒想到一開門會看到這樣一個景緻。
時香暗自慶幸自己有穿衣服沒有光者跑出來,自以為自己穿著很正常,於是她放心地隨口打著招呼:“回來了?”
“嗯。”男人還停在原地,眼神卻直勾勾地望著她。
看男人似乎一副反映不過來的樣子,時香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她緊了緊衣領說:“剛洗澡,忘了帶浴巾了,就……”
她潮溼的頭髮正往下滴著水,有幾縷頭髮貼著她的脖頸散至前胸,能看到水珠從髮梢滴落下來,慢慢地滑過微凸的鎖骨,順著前胸雪白的肌膚向下,形成一條水痕,消失在半開的襯衣裡……雪白的襯衣沾了水之後變得又薄又透,貼在身上勾勒出嬌好的曲線,酥/胸微露,纖腰畢現,一雙長腿在襯衣下,若隱若現地反而引人遐想,可是偏偏她自己對此還不知情。
男人點點頭,喉嚨有點發緊,慢慢地把門開啟,朝她走過來,把她抱到臥室的床上。
時香想先換衣服,男人卻沒有這個想法,找來吹風給她細細地吹著頭髮,手指溫柔地穿過她的長髮撫到髮梢,動作不急不躁,偶爾觸碰到她的頭皮,她便覺得頭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