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突然,安哲瀚從浴室裡走出來,剛洗完澡的他,只用浴巾稍稍圍住下身,其他什麼也沒穿,就那樣,走到她的視線裡。
“流氓!”她低聲罵。可是,他裸露的胸膛,那隻用小浴巾捂住的下身… …臉卻驀的紅了,轉身捂著臉,心像小鹿般亂跳:“暴露狂。”
“女流氓!”他反道罵她:“偷窺狂。”其實,在她開門進來時他就發現了,於是故意這樣,就是想惹惹她。
“安哲瀚,你不要臉!”他故意暴露,還罵她?
“葉婭楠,你更不要臉。”他也不示弱的罵她,卻帶著幾分調侃與戲弄:“想看我什麼都沒穿的樣子就明說,何必偷偷摸摸?”
“誰想看你?”她背對著他,臉漲得通紅,心砰砰直跳,又羞又臊的嚷嚷。
安哲瀚已經穿上了浴袍,他走近廚房,站在流理臺這邊,與她之間剛好隔著流理臺:“你若不是存心偷看,為什麼急著爭辯?看都看了,還故意說不想看,你這不是掩耳盜鈴麼?”
“安哲瀚,你別太過分。”她氣呼呼的,知道他就在流理臺那邊,卻不敢轉身。
“還好我動作快,把浴袍穿上,否則,還真被你看光了。”他似笑非笑的說。
“哦,你能說話,根本沒事… …”她突然想起,昨天他一副不能說話的樣子,是故意裝出來的,還害她擔心不已。她回頭微惱著看他。
“誰說沒事?”安哲瀚張開嘴巴,“你看,舌尖都腫了。”
隔著流理臺的距離,她看不清楚。
“你可真狠,看,”他湊過去,“牙印還沒消呢,那天流了好多血,去醫院縫了幾針,昨天還真的不能說話… …”
流血倒是真的,可真的縫了針?葉婭楠似信非信,湊了過去,想要看看,卻不料,他的臉突然貼過去,吻上她的唇,雖然只是淺嘗即止,但是,他卻毫不客氣的輕咬了她的唇瓣。
葉婭楠臉色緋紅,又氣又惱的看著他:“好疼。”
“我不過是輕輕咬你一下,你也知道疼?”他手撐在流理臺上看著她,痞痞的說:“可前晚那小野狼把我舌尖咬出血… …你說道疼不疼?”
葉婭楠自知理虧,知道與他辯解下去,他總能討得嘴上的便宜,她說:“湯擱在這兒了,我先走了。”和他待在一個空間裡,她遲早要被他的話生吞活剝了。
“哎,”他擋在她面前,“怎麼,急著走?”
“你不是應該很忙嗎?”葉婭楠噘噘嘴:“待在家裡做什麼?還不快回公司上班?”
“怎麼,還沒結婚呢,現在就想管我?”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誰想管你了?”葉婭楠犟嘴。
“還說你不想管?對我又咬又踢的,今天還藉著給我送湯的機會偷看我洗澡?”安哲瀚一個勁的誣賴她,“你說說,這筆帳咱們該怎麼算?”
算帳算帳,反正每次算到最後都是她欠他的。葉婭楠到底理虧,剛剛他不是咬回來了嗎?咬到嘴唇都這麼疼,咬到舌頭… …“誰讓你強迫……我… …我沒想到會咬傷你… …”
“我強迫你什麼?”
他壞,他壞,他太壞了… …明明是他強吻她… …
“你看我這腿,”他捋開浴袍,左腿上,很大一塊淤青,甚至,周圍有些微微的腫:“小野狼的蹄子挺厲害的,踢得這樣狠。”
“你才是野狼。”她悻悻的頂嘴。
“我最多算是大灰狼,善良又勤勞,不像小野狼,牙鋒利,蹄子勁又十足。”他痞痞的看著她。
看在他被她又咬又踢,傷得不輕的份上,她決定不與他犟嘴了,卻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道歉:“對不起。”明明是他惹的事,為啥最後道歉的總是她?
看著她一張小臉一會兒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