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開。
“雲少,陳助有事找您。”宋秘書站在門口說著。
“請他進來。”慕容雲崢朝慕容若瀾笑著。
宋秘書剛轉身,慕容若瀾也說:“你忙吧,我出去了。”
慕容雲崢有些頭疼,想陪她,可是,手上的工作一大堆,而且,婚禮臨近了,他得趕緊將手上的工作落實,否則,哪兒有時間去度蜜月?
慕容若瀾與陳至漢在玻璃門口擦身而過,當他側目看著頭髮微亂的慕容若瀾,腦中盡浮現那次他意外發現他們在休息室裡纏綿的事,不由得有些訕然,接著卻又在慕容若瀾理頭髮的瞬間,發現了她耳珠下白皙的脖子上一個草莓印,那是什麼,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瞬間,陳至漢有些氣衝腦門,臉漲得微紅。
“你怎麼了?”慕容雲崢重新坐到辦公桌後,看著臉色僵硬的陳至漢。
陳至漢有些忿然,可是卻被慕容雲崢的話激醒,是啊,他,只不過是一個旁人罷了,有什麼理由去猜測慕容雲崢跟慕容若瀾之間的事情?
陳至漢拿出檔案遞給慕容雲崢,慕容雲崢開啟,然後用筆在上面勾勒出幾個要點,再交給陳至漢:“就按這種流程操作吧!”
“上次的事,已經查到了。”陳至漢接過資料夾,看著上面慕容雲崢勾勒的地方,有些不淡不鹹的說著。
宣宣揚眉:“是誰?”
“李松林!”
這個已經久違了的名字又出現在慕容雲崢的耳裡,他將手上的筆一扔,那支筆就準確無誤的投入了筆筒裡:“他不是坐牢了嗎?”雖然他有些不信,可是,陳至漢既然這樣說,必定已經有證據了。
“還記得嗎?他坐牢之後,我們放棄了龍翔物流的收購計劃,不過,卻聘用了他們之前幾條精品線路的工作人員。”
“你是說?”慕容雲崢有些冷清的看著陳至漢:“是那幾個人中出了問題?可是,當初被海關查出的那箱貨物,並不是由那幾條線路發出來的,而且,那批貨的路線也絕不會經過那幾條線路?”他提出了自己的置疑。
陳至漢看著窗外,“出事的那箱貨的收貨員,跟我們聘用的龍翔物流的霍志是堂兄弟。還記得嗎?當初綁架若瀾的,其中一個有一個叫老牛?而這個霍志與老牛,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弟。”
慕容雲崢的手捏得緊緊的:“當初聘用的時候怎麼沒查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
“那是因為他們平常走得並不太近,所以,許多人不知道他們的這層關係。”陳至漢有些自責,“當初我也太大意了,沒有查明他們的底細。”
慕容雲崢的手放在辦公桌上,食指輕輕的敲著,“這個李松林,竟然坐牢也不安分,他這一出,是想置慕容於死地。”說著,似是開玩笑:“至漢,你說,咱們應該怎麼回敬他呢?”
陳至漢輕嘲道:“當然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李松林家裡還有父母、老婆、兒子,那個孩子,現在只有十歲。”
慕容雲崢的手從辦公桌上移開,放在下頜上,細細摸索。
陳至漢的眉眼有些凜利:“聽說,他對老婆和父母都不好,不過,最心疼的就是他那兒子,要不——”
慕容雲崢伸手阻止,十分認真的說:“至漢,孩子是無辜的,我不許你動他。”
陳至漢有些訕然:“那你說怎麼做?”
“首先,把他誣陷我們的證據找出來;其次,把那些人證物證交由檢查機關;最後,讓法律給他定罪。”這次佟定利帶給慕容雲崢的是毀滅性的災難,可是,當他聽說李松林家裡只有父母跟老婆孩子了,他倒不想做陳至漢之前口裡所說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陳至漢知道,慕容雲崢一旦決定了,就不會更改,不過,他仍舊想挽回:“這樣,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