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憑擺佈。
白子畫的啃咬慢慢變成粗暴的吻,吸吮過她頸間沾血的每一寸肌膚。花千骨顫抖著死死的咬住下唇,怕自己呻吟出聲。
“小骨……”
她分明聽見師父聲音低啞的在喚她,雖如同夢囈,聽上去卻十分痛苦。
師父,我在這……
花千骨一面喘息一面無措起來。師父是在做夢麼?
那這……這是在夢遊?
師父一向冷若冰霜,至善無情,為何在夢裡,會表現出這樣的痛苦和難過?他心中有結解不開?有執念參不破?所以才會不小心入了魔?
花千骨不明白,手忍不住心疼的輕撫他的眉心。
師父,就算這是在做夢……你知道夢裡,你面前的是誰麼?你知道夢裡,你自己在做什麼麼?
不太明白那個叫慾望的東西,不過她猜測此刻若是再給她淋上銷魂池的水,她一定會很疼很疼。而師父,那種對血的飢渴逐漸轉化為一種莫名的宣洩,那種壓抑了千年的痛苦,沒有出路。
微微仰起頭,感受著師父的唇慢慢滑上面頰,花千骨的喘息更急促了。
不對!這分明就不再是吸血,跟親熱差不多。這是師父亂倫——
師父那麼討厭自己,醒來要是知道,會恨死自己的。
眼看著白子畫的唇要掠過她的唇角,花千骨的兩指正好插入兩人唇間,封住了他的吻。那樣的記憶,此生有那麼一次,她已經很滿足了。
白子畫牽過她的手,突然用力在指上一咬,十指連心,疼得花千骨輕哼出聲。然後就眼睜睜看著白子畫將她手指放在唇邊吸吮起來。
那樣略帶幾分淫靡的景象無法想象是師父做出來的,花千骨倒抽一口涼氣,有想哭的感覺,自己是不是也神智錯亂了。試著微微移動身體,卻被白子畫壓得更緊了。
在手指上咬了半天,大概是嫌血來得還不夠洶湧澎湃。又埋頭到花千骨頸間,張嘴咬了下去。好像今天晚上非要喝飽了不可。
花千骨只覺得眼前越來越黑越來越黑,隨著血液的流出,彷彿整個人都融入了師父的身體裡面。
卻突然聽見“咚”的一聲響,身上的人應聲而倒,壓在自己身上不動了。
“師父!師父!你沒事吧?”幽若著急的搖搖花千骨,糟糕,光顧著看好戲了,她不會進來晚了,師父失血過多掛掉了吧?
花千骨咳嗽兩聲,小心的推開白子畫,總算能夠正常的大口呼吸。
“你把尊上怎麼樣了?”
“我在後麵點了他幾處穴道都沒用,只好直接拿著硯臺把他敲暈了。”
花千骨滿頭黑線,心疼的看著白子畫。扶他躺下睡好,蓋上被子。
“尊上有些入魔了,不過主要是我血一時的外力作用,還沒有和身體很好的融合,過段時間就好了,應該不礙事。你等天明趕快讓世尊過來給他看一下。”
“是,師父,尊上的傷是不是全好了?消魂釘的也好了?”
“應該是,超出劑量那麼多,就算沒提升,也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
幽若點點頭,一臉遺憾的表情,可惜啊可惜,好不容易看見尊上居然會有這樣失去理性的時刻。只差一點生米說不定就煮成熟飯了,搞不懂師父怎麼沒有繼續下去。
花千骨瞪她一眼:“你看夠了?”
幽若一臉陪笑:“哪裡哪裡,師父我在把風呢,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看見……”
花千骨無奈搖頭,反正她喜歡師父幾乎大家都知道了,也沒什麼可再隱瞞的。她心裡面已認了這個師父幫她收的徒弟,所以也不再拿她當外人。
“記住,今天晚上的事,千萬不能讓尊上知道!”
幽若皺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