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回事,自己總感覺事情要不好。
南方乳母家,劉氏是財主。
南王也在杭州。
這下子不好了,是不是皇上此時對自己已經是萬分懷疑了。
李絲雨緊握著拳頭,真想就此一走了之,再也不回京城去算了。
這個趙步道,真不是一個好東西,自己聽了他的話,跟著他將天下給奪了下來,他卻把自己當做一顆棋子來使用了。
自己的死活,他都不管。
是否自己因此,再回到皇宮中時,就會遭受到皇上的猜忌啊。
皇上的權力心太重了,對自己這個女人根本不管。
馬車南行,一路上李絲雨根本是心煩意亂。
有些憋悶了,李絲雨輕輕撩開輕簾,透過馬車小口向外看去,外面已經是一片蕭條了。
此時已經入了深秋了,馬車漸漸南行,外面的天氣也開始變涼了。
深秋的南方氣候溼潤,荒山之中也已經是殘枝敗葉了,毫無春日的風光,更無夏日的朝氣了。
天氣轉涼,微風徐徐吹來,李絲雨面部正好迎來一股清涼的威風,她頓時感覺滿臉清爽。
不過睜開眼睛再看看外面的風景,深秋之後荒山之中風景已經凋敝。
李絲雨感嘆著,看著外面的風景,怎麼猶如自己的歲月一般呢?
皇后娘娘,母儀天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聽上去很威風,可是自己卻也深深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就算自己這皇后的位置高,自己在這裡可以威風八面,可是畢竟青春有限,自己風光也不過幾年的光景。
在後宮之中,能有善終的又有幾個人呢?
自己的晚年恐怕要較這風景凋零的荒山還要更加淒涼了吧。
風光之後,留下的不過就是青春的凋零了。更何況宮中情況萬變,誰知道下一次會發生什麼情況。
李絲雨越想,越是有些害怕,突然一聲咳嗽,打斷了她的思緒。
“絲雨,你著涼了。”車內乳母正在焦急地盯著李絲雨,聽她咳嗽聲,拉了她一把,將她的頭給拉了進來。
李絲雨伸手捂著口唇,搖頭微笑道:“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咳嗽而已,不礙事的。”
乳母焦急說道:“這怎麼可以,你可是我請過來的。如今你已經貴為皇后娘娘了,我不能讓你的身體再有了事情了。”
說著話,乳母招呼著外面的馬伕道:“再快一點,我們到前方的村莊之中借宿,讓絲雨好好休息一晚上。”
李絲雨又看了看外面,果然天色昏暗了下來,天色已晚了。
她卻再次微微一笑,說道:“不礙事的。我可是騎馬馳騁疆場的人,對於這點小事,根本就不會有放在心上的。倒是乳母你,天色將昏暗下來,你可不要受了涼了。”
說著話,李絲雨從包裹之中取出來外衣給乳母披上,旋即對她輕聲說道:“乳母小心著些,多穿一點。”
劉氏感恩落淚,激動說道:“好,好,我女兒真是一個懂事的孩子。”
李絲雨感嘆一聲,說道:“絲雨久在宮中,也沒有什麼事情幹,聽聞哥哥病重,我怎麼能夠不去南方探望呢!再有,說不準我能夠尋訪到名醫來,將哥哥的病給治好了呢!”
說著話,李絲雨自己天真的笑了:“其實這次南下,我也正好透透氣,免得整日在後宮之中,憋得慌。”
乳母點頭道:“南方雨多天涼,你去南方正好散心。”
李絲雨點頭道:“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話可不是白說的。這一次我南下去蘇杭,也正好體驗一下南方的美。”
說著話,李絲雨露出純真的笑容來,的確,她在後宮之中整日圍繞著權謀,實在是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