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自己也必是無法倖免,盧傑忽地冷靜了下來,他看著對面的男子道:“想必盧某隨後也將遭你們的毒手,臨死之前可否告訴我你是誰?”死也要做個明白鬼。
男子有趣的看著盧傑,挑眉道:“知道了又能如何?你還打算找我報仇麼?”
冷冷一笑,盧傑傲然道:“血仇不共戴天,可惜盧某學藝不精。若有來世自當百倍千倍奉還!”
男子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冷毒,他突然出手將盧傑打倒在地,腳尖挑起盧傑的長劍。劍光飛閃了幾下斬下了盧傑的四肢,又狠狠地割斷了他的舌頭。
看著血泊裡奄奄一息的盧傑,男子溫柔地笑了:“你想死,我偏不讓你死!你就這麼不生不死的活著吧。記住,我叫鷹飛,可千萬別恨錯了人……”
說完,鷹飛長笑一聲離去。
滿地屍體中,渾身血跡四肢被斷的盧傑恨得眼角崩裂,他淒厲地嘶號起來……
那滲人的聲音傳得老遠老遠……
天大黑鍋
“浪首座,封大俠,戚頭領,若熙小姐。”孟新疾步走進客廳,他一向沒什麼表情的面癱臉上奇蹟般地帶著絲慌亂。幸好這屋裡人少,要是人多光是打招呼的時間都不夠。
浪翻雲自是瞭解這個怒蛟幫精英的為人有多麼的穩重,此刻他面帶慌亂必是出了什麼大事。放下手裡的青花瓷杯,浪翻雲淡定地微笑:“別慌,有什麼事仔細說。”和緩的語氣給人強大的自信,似乎只要這個人在,便是有天大的難題也會迎刃而解。浪大是牛人啊!
孟新也自覺失態,整理了一下慌亂的心情才道:“回浪首座,剛剛接到訊息朝廷的貢銀在嶽州城十五里處的隘口被劫。三百多押送官兵包括領隊的遊擊將軍習友幀都被劫匪殺害,這其中還包括了西寧派的三個弟子,僅有一名西寧派弟子盧傑重傷得以生還。”
孟新的報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若熙長出口氣:這個面癱孟新,幹嗎把我排在最後招呼?你丫的重男輕女是吧!不過,劫貢銀?原書裡有這段情節嗎?忽然想起,那書是從三年後開始寫起的。這三年中的事,可是統統忽略了。
若熙汗,這麼說來她想找個參考資料都沒有啊。
戚長征不解道:“官府貢銀被劫你小子慌什麼?又不是你做的!”
孟新深吸口氣方道:“有傳言說,這次的案子是我們怒蛟幫做的。。。。。。”
騰地跳了起來,戚長征怒道:“誰這麼大膽敢把這個黑鍋扣在我怒蛟幫頭上!無憑無據的,栽贓嫁禍太也無恥!”長征兄,人無恥,則無敵啊!
看了眼沉思不語的浪翻雲和聽而不聞的封寒,孟新回道:“傳言說帶頭的是……”猛一咬牙,孟新硬著頭皮:“帶頭的是浪首座和封大俠。”這是那個不要命的編派出來的謠言啊!孟新感覺自己背後冷汗涔涔。
忽地笑了,浪翻雲有趣地轉著杯子道:“流言怎樣不重要。那個西寧派的盧傑他怎麼說的?”這事可還有個活口呢。
封寒不語,周身的冷氣越發寒了幾分。丫是智慧環保型冷氣,如今功率全開。
戚長征贊同道:“不錯。不是有個活的嗎?究竟是誰做的案子總該有個線索可尋。”怒蛟幫可不是誰想陷害就陷害的軟蛋包子。
孟新搖頭:“那個西寧派的盧傑,如今恐怕說不出話來。他四肢被斷,就連舌頭也……也被割了去。嶽州府衙派人請了方圓五十里所有的名醫正在搶救,情況很不樂觀。”
下手之人好狠毒的手段!
若熙看著浪翻雲的笑臉心裡就發毛:“別看我,我是醫生不是神仙。”做個假肢還可以,割斷的舌頭我可沒本事給他安上。
站起身,浪翻雲看了看封寒和戚長征,又瞧瞧隨時打算偷溜的小丫頭若熙:“走吧!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