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的鏢局子都不派人護鏢,路上就沒有強人為難於他。”
“呵呵,怎會沒有,他這鏢局才開之時,鏢銀被人劫過無數次,但每次被劫後,不用多久,那鏢銀都會分文不少的被送到。”
“莫非是他與那些強人有交情,人家一看是他保的東西又給送回去了。”
“非也、非也,娘子此次卻是猜錯了,所有被劫的鏢銀都是那凌絕親自去討回來,只不過這手段有幾分暴烈。我聽來的訊息乃是他將劫鏢之輩盡皆屠盡,一個不留。”
“啊,不想那凌絕望之如良善之人,卻如此兇殘。”
“兇殘,為夫卻不做此想,想那些綠林草莽皆是些目無法紀之亡命之徒,人命在之眼中不值一文。想我當年來金陵上任之時,若非被凌絕所救,你我全家如今怕不已早化黃土。如此連朝廷命官都敢下手之人,都殺光了才好。”
“那凌絕下手如此不留餘地,那當真是沒有人敢惹他了。”
“是啊,據為夫所知,他那平安鏢局如今在江湖之上無人敢惹,呵呵只要一面鏢旗,天下都可去的。”
“既如此那凌空是他之弟,想必也會些武功了。”
“為夫也做此想,不過為夫看中的是那凌空之才不在其兄之下,在今年會試中更高中探花之位,如今已被授平海縣令之職,如今已是朝廷命官,因此為夫有意將敏毓許配與他,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今日你才叫我從暗處看那凌空,我便知你心意,不過女兒的心意我們怎會知道,不如等我先去問問她的意思。”
“荒唐,婚配之事自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來的問她的意思,只要娘子覺得那凌空可以,我明日就派人去凌家提親。凌空父母雖然不在此處,但長兄如父,只要那凌絕能答應下來,日後通知其父母便可,現在就怕那凌空已定有親事,便麻煩了。”
“那老爺不如明日去找那凌絕敘話,探探凌空有無定過親事。”
“娘子所言有理,待明日我便去平安鏢局找那凌絕問問,此刻時辰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不過李府尊大人這番心願暫時是無法達成的了。
次日一早李繼鋒便急急趕到平安鏢局,局內之人見府尊大人來訪自是不敢怠慢,李繼鋒詢問後得知,凌絕前一天已突然趕回老家,少局主則今日一早便已上路,聽聞是向平海縣而去。
李繼鋒乘興而來卻失望而歸,如今只有等凌絕回來再提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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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才放白,凌空已到平海縣境內外,一路向縣城而去,走得大半個時辰,心下卻越走越覺奇怪,這一路之上人煙稀少,雖偶見村落,但走近卻無人煙,且屋宇殘破,顯是已很久無人居住。心下稱奇,也唯有儘快趕至縣城。
到得城外,卻見城門門禁森嚴,對進出者均仔細檢查,城門口排起常常的一道人流。凌空雖是新上任的縣令,卻也不喜張揚,跟在人後,慢慢向城門挪去。
跟了一會,凌空也對此地情況有了些認識,原來是倭寇為患,而朝廷海防甚長,無法處處顧及,那些倭寇也是些奸滑之輩,朝廷大軍一來便揚帆遠逃,待時日一長大軍撤走,便又來騷擾,且手段兇殘令人髮指。
凌空聽的這些訊息確是在想如是凌絕子師兄在此,定會大喜,如此多的兇頑之輩,且是異族,如此良材豈是易尋。
想到便做,當下運轉劍胎,將一絲心念附於其上,調動劍罡將那絲心念包裹而住,一把小劍自眉心而出,須臾便逝。
他這裡傳出劍書不過念動之間,立與他他旁的普通百姓卻被嚇了一跳。在凌空身邊之人只覺得忽被一股寒氣籠罩,雖不過剎那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