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卡通娃娃,讓他忍不住想伸手在她的面頰上按一按。
“你幹嗎?”吳曉來捕捉到了白玉琥臉上的笑意。
“呃,我只是很高興你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白玉琥隨口解釋道。
“你到底是來給我道歉還想來火上澆油?”吳曉來被他這句話說的又想哭了。這人怎麼一點誠意都沒有?難道只是看在公孫楠的面子上過來做做樣子?
“不,我是真的來道歉。雖然我有充足的理由不挑選你的方案,可我不該不顧及你的感受,應該主動把其中的緣由告訴你,尋求你的體諒,而不是一味地強調公事公辦。”白玉琥邊說邊看吳曉來,卻發現她的臉龐上似乎有淚痕,下意識地湊到她面前說:“剛才真的哭了?”
吳曉來沒想到白玉琥會突然靠近,紅著臉往後靠了靠,然後大聲說:“我怎麼會哭!那是大風把沙子吹到了眼睛裡了!”真是廢話,不是眼淚還能是什麼!
白玉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說:“以後你真要覺得我做得不對,就和我直說,躲起來哭能解決什麼問題。”
吳曉來白了他一眼,“我說沒哭就是沒哭!你公事公辦也沒錯啊,我只是個普通職員,和你又沒有什麼特殊關係,哪敢指望你特別照顧啊。”本該大義凜然的話卻被吳曉來說得無比哀怨。
白玉琥嘆了一口氣,算是深刻體會到了公孫楠關於女人不愛講理的論斷,看來吳曉來在意的果然不是他出爾反爾的原因,而是他事後的態度。難道說她對自己真有非分之想?想到這裡,白玉琥的心裡居然又有些輕鬆。
“我倆怎麼會沒有特殊關係。”這話說起來很彆扭,但白玉琥一時之間也想不起該怎麼形容,更不敢斷然否認。
吳曉來立刻翻了一個白眼,“我倆會有什麼特殊關係?不要說我是你的學妹,恆遠裡你的學妹也不止我一個,如果這就是你對學妹的特殊照顧,那我寧願和你沒關係。”
“你怎麼會只是我的學妹呢?”
“那還能是什麼?保姆?那我更不敢要你特殊照顧了。”吳曉來用手指摳著床單。她這是在亂打岔,她不想去深究白玉琥話裡的含意,雖然那讓她產生了隱隱的期待,卻也帶來了隱隱的恐懼。可究竟期待什麼、恐懼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似乎是察覺到吳曉來的口不對心,白玉琥顯得很輕鬆,說話時的神情也更加自然。“你還是我的朋友啊。”
朋友?這個答案很有說服力,可似乎並不是她最期待的……天哪,她究竟是怎麼了?吳曉來甩開腦子裡的胡思亂想,“哇,我可配不上,我又不是公孫楠和秦羅。”那兩人一個是富家少爺,一個是高官子弟,怎麼能和她這個平民小百姓算做一類人?
“瞎說什麼,我們有誰嫌棄過你?我的男性朋友有好幾個,可女性朋友走得近就只有你。”他倆走得是夠近,就算是和他有過親密關係的前女友也沒能和他同居過。“可我忘了女人和男人不同,所以習慣用對待小楠他們的方式對待你,如果這事遇上小楠,他肯定不會像你這樣。”白玉琥還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女人就是麻煩。
“切,你居然敢歧視女性,小心我告訴伯母還有阿穎。”聽到白玉琥親口承認把她和兩個死黨同樣看待,吳曉來心裡還是很高興,她相信白玉琥這麼說不會只是為了逗她開心。呵呵,如果只是為了逗她開心也不錯,別的女人可沒有這個待遇。
看到吳曉來臉上有了笑意,白玉琥接著說道:“正因為是你的朋友,所以有些話我不得不說。”要是讓公孫楠聽到他這句話,一定會大罵朽木不可雕也。
“我自認比你的同事更瞭解你,知道你有多少能耐,每當聽別人說你是閒人、是花瓶,我真的會生氣,很想告訴他們他們錯了。可我總得有證據啊。所以我希望在工作上嚴格要求你,不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