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失去他唯一的兒子!”
說到這裡,白沐的身軀猛然一陣顫慄。
“凌風是我唯一的徒兒,白沐是他唯一的兒子,我們都有著自己的底線。一旦捅破這層膜,那就等於撕破臉皮,再無客氣可言了。”淵祭轉身緩緩離開,說了一句白沐、刀郎甚至凌風本人都異常吃驚的話。
凌風居然是淵祭唯一的徒弟!?
一旁的凌風,也是微微一怔。
“自己什麼時候拜淵祭為師父了?”凌風心中疑惑道。
還沒等眾人緩過神來,淵祭已經消失不見,而凌風也被‘暗’帶走了。只剩下猶自驚訝不已的白沐,以及半死不活的刀郎。
“可惡!凌風竟是淵祭那傢伙的關門弟子……”白沐一臉震驚,蒼白的手指狠狠地捶打在堅硬的青石板上,“不過,我不會就這麼輕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