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那副受氣包的表情,“你調戲我多少次,叫我多少次兔女郎,我都一筆一筆給你記著。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龍霽套了褲子,把一條薄棉褲藏在裡面:“我靠,蠶絲的哎,是不怕我熱死是嗎?”
E。忽略他的抱怨,把手上的筆記翻開一頁:“這次的B。方案將由周珏配合你執行,不到萬不得已,不許吃興奮劑。”
興奮劑?那是止疼片!龍霽腹誹一句,還什麼都管,許可權這麼寬泛。
E。補充一句:“最後一句是別人託我告訴你的。”而後後退兩步,從陽臺栽了下去。
還是媳婦疼我。龍霽看著下面聚攏了一大堆的人,收拾起工具,悠然往樓梯走去。
E。就這麼摔了?開玩笑,他從三樓陽臺跳到二樓,把進來時候打暈的侍者從二樓扔下去。既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方便龍霽動手,又是個不錯的脫身辦法。
只不過這是老把戲了,缺點也很明顯,等這人醒了,這裡就會戒嚴。
晚上六點半,初夏的夕陽已經快要下山,一輛寶石藍的汽車緩緩停在門口,車窗下來,北辰頂著一個孔雀面具出現。她從包裡拿出請柬,輕輕遞過去。
侍者看完,謙和一笑:“原來是表小姐啊!開門,讓表小姐進去。”
北辰點頭致意,緩緩升上車窗:“傻B,走吧!”
南宮為自己的躺槍默哀三秒,才開著車停在靠牆的一面。其實北辰這倆字至少有一半是說他的,另外車外所有人,平分另一半。
這種酒會有多無聊,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北辰看了時間差不多了,從龍霽端的托盤裡拿起一杯香檳,倒在自己裙子上,一臉吃驚看著他。
我擦,老大您要幹嘛?不是說好不和我接觸嗎?您是要整死我嗎?我死了您有什麼好處嗎?
龍霽趕緊把托盤放在一邊,給北辰擦起裙子來:“對不起,對不起。”
北辰彎腰看他:“安裝好了嗎?”
龍霽點頭:“我會給您弄乾淨的。”
“可以開始了。”北辰提前了五分鐘,而後一巴掌扇在他臉上,高聲喊起來,“你是要毀掉我的裙子嗎?”
龍右手一動,爆炸五秒鐘倒計時,而後一把拽過北辰的裙子,順著草坪的坡度,滾進臨時泳池。
水花四濺的聲音,掩蓋了木牆爆炸的聲音,南宮順利進入隔壁院子。安立風連忙跳入水池將二人救出來。
這是一個簡歐風格的建築,南宮把西裝掛在屋頂的尖端,變態一樣穿著黑秋褲潛進室內。
畢竟是一個不小的組織的基地之一,南宮一點也不想自己的臉出現在攝像頭上。
他從鞋裡翻出幾個竊聽器,含在嘴裡…
既然那女人也是北辰一樣的地位,那麼當你北辰把祝以恆藏在哪,如今這班老頭就會把那個丫頭藏在哪。
南宮小心尋找,開啟門也不敢進去,只能扔掉一個竊聽器,以聽裡面有沒有呼吸聲。
“你在找我?”一個黃色帽衫的女孩站在他後面,樣子像個初中生,但是毫無疑問去,北辰要找的,就是她了。
南宮從黑暗中站起來,結束了他手腳並用的原始人狀態:“我是顧老大的人,跟我走你就安全了。”
女孩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我半分鐘不出現在監視器裡,他們就會衝進來。”
南宮點頭,而後開始在秋褲裡翻找。不知是不是從膝蓋那裡,拿出了一個火柴盒。
“火柴盒?”
“拍立得。”
北辰和龍霽在水池裡不是什麼都沒幹,她扒掉了龍霽的褲子。要不是安立風及時趕到,她還準備在水底順便給龍霽整個容。
北辰把龍霽的蠶絲棉褲用酶泡好,轉而支使安立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