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物被小心地解開、剝除,只剩睡衣因為雙手被銬著而無法完全脫掉。床頭燈依然大亮,姚津雲看著脫到一絲不掛的王惟翰。
“你不放開我?”
“不放。”一手拿著保險套,一手拿著潤滑劑,王惟翰臉上原先的緊張已經慢慢被興奮取代了。“老師這樣很性感。”
“變態。”細長的眼睛半開半閉,強調了眼角上揚的弧度,讓他不屑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媚。
“好說好說……”
王惟翰屏住呼吸,很仔細的看著姚津雲。
探索的視線從裸露的肩、胸、腰、腹,一路往下,最後停在腿間。姚津雲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板著臉問了句“看什麼”。
王惟翰沒有回答,伸手直接握住了那個未經挑逗而半硬半軟的器官。
“……!”
那種試探性的端詳和碰觸讓姚津雲汗毛直豎,直覺抬腿想要踢人,右腳才剛抬起,腳踝就被王惟翰用另一隻手握住了。
貼著腳踝的掌心燙得驚人,毫不客氣地強迫姚津雲屈起膝蓋,把右腿往旁撐開。
床頭燈很亮,亮得讓被看的人和看人的人都無法忽視對方的任何一點變化。
王惟翰跪坐在姚津雲腿間,低頭望進那片躲在陰影下的部位,握住對方陰莖和腳踝的雙手沒有任何動作,他只是看,很專注的看著。
姚津雲愈來愈困窘,即使想要伸手掩臉,被銬住的雙手也無法動彈。
“渾蛋,不要看了。”又不是解剖臺上的青蛙……。
握住腳踝的那隻手鬆了開來,撫向姚津雲右腿內側。
“老師,這是什麼疤痕?”
姚津雲氣息一窒,感覺到王惟翰的手指按上自己藏得很隱密的那些疤痕,像在計算數量似的逐一點過,一個,兩個,三個。
平時躲在衣物下的部位被這樣碰著,姚津雲幾乎忘了要呼吸。
“老師?”
“那是……煙燙的。”
“誰燙的?”
“我。”
每個疤都是狠狠地按到底,實心的紅色傷痕在偏白的肌膚上不能不說是美麗的。王惟翰皺起眉頭,想起他曾說過他會用煙去燙他的情人。
這個傷痕不管是後悔的自殘還是激情中自我要求的平等虐待,總之是他自己燙的。
“老師你真的……很危險……”
“會怕就走開。”
“我不怕呀。”
王惟翰放開了另一隻手,把姚津雲的左腳以相同的姿勢往旁拉開,然後閉眼俯身,把臉靠上他腿間。
“……!”溫熱的氣息拂上肌膚,姚津雲倒抽了一口氣。
三個傷疤被人用鼻尖蹭著、用嘴唇吻著、用舌頭輕輕舔著,那彷佛為他止痛的種種動作,讓那早就癒合了的傷口又一抽一抽的痛了起來,直直鑽到心臟裡。
“不要……!”
掙扎著想要合起來的雙腿被強硬的按住,伏在自己腿間的王惟翰非常執拗,對那三個傷疤極盡所能的吮舔愛撫,跟制住雙腿的手勁相比,唇舌的動作溫柔得無以復加。
有種被硬剝去了什麼東西的恐怖感不斷衝上姚津雲頭頂,他在一陣陣戰慄之間發出的制止聲已經變成破碎的哀求了。
“不要……不要舔了……不要碰那裡……”
王惟翰抬起頭,把身子往上提,壓住喘個不停的姚津雲,對那雙不知何時泛出淚意的眼睛皺起了眉頭。
“老師……老師啊,我真的很心疼你……”
“唔……”
捧住臉,接著是毫無技巧毫無柔情可言的粗魯啃吻。
仔細的觀察之後就是瘋狂的掠奪。
溼熱的唇舌從嘴巴往旁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