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用彼岸花瓣貫穿李升心口的,可結果我的力氣用大了點點,結果將他炸的屍骨無存了。”蕭然忽然滿臉歉意的看向了李升原本躺著的地方。
“咳…”藍隱顏的頭頂飛過一大片烏鴉。
“顏兒,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啦!這都要怪你,雖然這個李升剛剛罵了我們,但你也應該仁慈一點嘛,你將他弄的血肉模糊的,那人家一看到心中就覺得好怕怕。所以剛剛因為害怕,這才沒能將內力收放自如,現在好了,我都沒能給他留個全屍。那他以後想來我們夢中找我們玩,恐怕都無法來了。”蕭然的話雖然很嫵媚,可進入眾武林人世的耳中,卻是駭人的血腥,眾人的臉上瞬間瀰漫起死灰的顏色。
“別難過,相信他泉下有知,也會原諒你這無心之失的。而且那些彼岸花瓣在引渡他亡魂的時候,會記得替你向他說聲道歉的。”藍隱顏挑了挑眉道。
聽到藍隱顏的話,蕭然綻放出了滿足的笑,然後他將藍隱顏的腰一攬,眸子掃向了那一群此刻嚇的雙腿不停顫抖的武林人士道:“各位武林正道的朋友們,既然你們已經不聒噪了,那麼我也是時候讓翡翠令牌覓主了。畢竟翡翠令牌對於你們來說是至高無上的權利象徵,而對我來說只不過是一件玩膩了的鑑品,既然已經玩膩了,留著它也無用,還是將它趕緊還給你們吧!”說完,蕭然的袖筒輕輕一揮,翡翠令牌從他的袖筒中滑落到了手心。
“那個…翡翠令牌還是您留著吧,我們…我們不要了。”眾武林人士牙齒打顫的說道,然後便見他們邁步,身形晃動的想往山下而去。他們現在只想迅速逃離鳳凰山頂,因為他們已經沒心思去奪取這翡翠令牌了,蕭然索命不見血的駭人手段,早就嚇的他們心神俱碎了。
“我的彼岸花瓣可不長眼睛,你們若想落得跟李升同樣的下場,就逃吧!”蕭然的眸子慵懶的掃射了眼那些準備逃跑的無膽匪類,雙眸流轉著媚人光芒的道。
倏地,眾人的原本逃離的步伐全部停了下來,身子僵硬的定格在了原地。
“修…修羅門門主,其實…其實我們有何德何能去擁有翡翠令牌呢,還是您…您才有資格擁有翡翠令牌啊!”青龍幫幫主沈廖擦拭了下額頭的冷汗道。
“你是在侮辱我麼?既然我已經將翡翠令牌玩膩了,那我還繼續留著它,豈不是糟蹋我的品位?”蕭然語氣含笑的看向了李廖,他滿臉的嫵媚風情,可落在李廖的眼中,那分明是閻王索命的前兆。
“對不起,我該死,我說錯話了,請您原諒我這張賤嘴。”沈廖的雙腿一軟,然後撲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抬起雙手便煽起了自己的嘴巴。此刻什麼狗屁尊嚴面子,那都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就是留著這條命下山。
“行了,立刻停止你煽嘴的動作哦,我嫌吵。”蕭然修長的手指輕撩了撩額前的青絲,語氣嬌媚的說道,此刻他美得讓人心顫,可大家都知道,在他那妖冶的美麗背後,是何等的駭人血腥,他的眼眸絲絲波動的瞬間,便是將人送下煉獄的氣息。而眾修羅使者則是齊齊注目著蕭然,他們的眸中是無比的臣服與敬畏。彷彿蕭然是他們跋涉了千山萬水才尋覓到的神,而這個神可以帶領著他們征服世間的任何一個角落。
“那…那請問修…修羅門門主,您…您想讓翡翠令牌如…如何覓主呢?”點倉派的賀雄吞嚥了下口水道。
“很簡單!”蕭然的臂膀驀地一揮,“鐺”的一聲響,無數片妖嬈的花瓣從他袖筒中直直射出,然後彼岸花瓣全部鑲嵌到了前方的一顆大樹的樹幹上,零散的彼岸花瓣瞬間在樹幹上拼綴成了一朵整齊的彼岸花。
眾人全部震驚的望向了那朵彼岸花的花心,因為彼岸花的花心赫然閃爍著翠綠的顏色,那花心竟然就是翡翠令牌。蕭然的這一舉動,再次讓眾人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絕頂的內力,恐怕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