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德?一是金錢;二是權益;三是……他心裡最愛的女人。
或許所有的人都在猜測蘭甜兒的為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丘之貉?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也好心問蘭甜兒芮諾的事,她都是同一個回答,不知道。便無人再問。
“芮諾不要緊吧?”在咖啡間,阿素問垂目攪拌咖啡的蘭甜兒。
她知道蘭甜兒就算是和芮諾分手,一樣會在意對方的生活是否安好,畢竟他們曾經那麼要好,現如今只是不願表達出來。
“挺好的,他已經沒事了。”蘭甜兒扯扯嘴角。
“就是說嘛,不就打個架,至於麼?那酒吧打架的人少啊?還不是欺負人家沒權沒勢。而且在設計界芮諾這個香餑餑很多公司都等著他投懷送抱呢,等著陳菲去後悔吧!”阿素說。
從另一方面來講何嘗不是好事,商丘者的警告言猶在耳,這樣也替自己省了不少麻煩事。
她拒絕正面觸碰有關於商丘澤的一切事宜,卻心知肚明,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
蘭甜兒往公交站臺走去,越野車停在身旁,車門自動開啟。裡面儼然坐著悠然沉穩的商丘澤。他的臉往裡擺了下,示意上車。蘭甜兒深深地嘆氣,腰一彎,便上了車。
車子開到商丘澤的別墅,蘭甜兒磨磨蹭蹭地跟著走進去。這別的女人殷切想來的地方,被她視之為魔窟。
前面的商丘澤,脫下西裝外套,隨手扔在沙發上。撇過臉看了一下蘭甜兒謹慎的樣子,嘴角微揚。又轉過臉,給自己點燃了根菸,煙霧很快籠罩著他,臉龐輪廓顯得不夠清晰。
“你讓我到這裡來幹什麼?”蘭甜兒站在幾步遠的位置問他。
“我今天跟管家說要帶客人回來吃晚飯,他非常意外。如果他看見這個客人是一位女性,會更驚訝。”商丘澤說。
果然,話音剛落下,管家出現了。蘭甜兒明顯看到管家眼裡的震驚,然後是禮貌的笑意。並問商丘澤是不是可以開飯了?
商丘澤點頭,好。
蘭甜兒覺得在商丘澤這裡吃飯比外面豐盛多了,她都不知道怎麼下筷,弄得非常丟人。特別是管家還特意跑過來問她合不合胃口,如果有喜歡的菜,他會記住,下次做著吃。蘭甜兒抬眼看到對面的人嘴角抿著彎起的弧度,又不好當場發作,直到管家離開。
管家也是受情緒影響的,因為就從商丘澤進家門後,臉上可顯出的好心情就沒有斷過。是因為這位特殊的客人麼?離開餐廳前,他又不免多看了一眼那位女子。
“以後我可不敢再過來。”蘭甜兒說。
“這麼快就毀約?”
“……”
“今晚住這裡。”商丘澤又說。
蘭甜兒臉一燙:“喂!”能不能別這麼頻繁?她說不出口,心有怨氣。特別是住在他的地方,自己還沒那麼開放。
“不用那麼在意,我隨口說說。”如果是別的女人早巴不得了,就她這麼不聰明,笨拙的有趣。商丘澤感覺家裡的飯菜從來沒有這麼……美味過。
如果蘭甜兒有未卜先知的本領,她絕對不會選擇今晚跑到商丘澤的別墅來,八抬大轎都雷打不動。
正當他們吃飯的時候,管家跑進來彙報,有位姓商的人來找,說是商丘澤的父親。
蘭甜兒可不管商丘澤什麼表情,嚇得手足無措,慌忙地站起身。她可不能讓商丘澤的父親看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像個什麼樣子?
“他又不會吃了你。”商丘澤跟個無事人似的,淡淡地說。
“能別說風涼話麼?又不是你。”
商丘澤嘴角微扯,裡面罩著對來人冷漠的情緒,隨即轉過臉對管家說:“帶蘭小姐上樓。”確實不應該見面。
蘭甜兒巴不得如此,趕緊跟著管家離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