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朗閉上眼。他要不要告訴雷遠,其實他已經結婚,對方是一團醜陋的球。如果告訴雷遠,雷遠會不會取笑他?取笑他不只把醜陋的東西帶回家,而且還讓那團球干擾他的情緒?思前想後,蕭朗還是決定保持沉默。
“蕭朗,說吧,我想聽。男人不是為了事業煩惱,就是為了女人。你的事業沒什麼大問題,每天賺不完的銀子。至於女人,除了凌雅,還有誰?難道是你說的那個東西?”雷遠決定主動出擊,現在他對“那個東西”的興趣遠遠大過凌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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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姒與秦姒文 / 輕柳
“我沒病,是我母親說這裡好,我只是來看一眼,證明自己來過——”
秦姒卻不等他把話說完,直接將他摁倒在病床。
燕情想起身,秦姒的力氣非同一般,死死地摁著他,病例薄打在他的臉上,“進了這裡,交了針灸醫療費,我們有義務把你醫好。你再動,我怕不小心把針紮在不該扎的地方。”
秦姒的視線若有視無地掃向燕情的下-身。
燕情忙伸手遮住自己的那個部位,喝斥道:“不准你打我寶貝的主意,否則我把你弄回家每天意-淫……”
秦姒舉起針,作勢要紮下去,燕情忙趴下,“好好好,算你狠。我發現你這個女人雖然醜得轟動全城,卻還是蠻有個性的,合我胃口。哪天你變美了,我負責把你接收了……”
燕情回頭看向那白晃晃的針,苦笑不已:“我可不可以不扎?說真的,我怕痛……啊……”
隨著燕情發出的一聲慘叫,秦姒已經把針分別扎進他的百會、心俞、神門、三陰交、失眠點、湧泉等穴位。
“別太緊張,這樣只會更痛。”秦姒放柔語氣。
看到燕情連連抽搐,她這才發現燕情所言不假,他確實怕扎針。
燕情深深呼吸,只覺作為男子漢大丈夫怕扎針這種事說出來很丟臉。
可他很緊張,這個醜女人說得輕巧。
“醜女人,你叫什麼名字?秦,秦……”燕情想說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叫我秦醫師就可以。”秦姒漫不經心地回道。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算了,你告訴我……”燕情問旁邊對他拋媚眼的護士。
經過幾個回合的交戰,他多少摸清了秦姒的脾氣,知道這個女人很固執,不如從旁側擊。
“秦醫師名叫秦姒。”護士二話不說就出賣了秦姒。
“情詩?情思?”燕情輕喃,忍不住失笑:“醜女人原來還是一個多情種子,和我燕情差不多,我們都有一個情字。”
秦姒徑自沉默,旁邊的護士不甘寂寞地又道:“錯了,秦醫師的姓為秦朝的秦,姒是褒姒的姒,名為秦姒,很美的名字呢。”
燕情連連乾笑,“拿褒姒那樣的紅顏禍水跟眼前的醜女人相提並論,荒天下之大謬!”
秦姒專注地守在燕情身旁,對這個惡劣男人的諷刺不以為意。試問經歷了像蕭朗那樣的男人,還有哪個男人可以令她動容?
15分鐘後,秦姒替燕情拔針,她專注工作的樣子令燕情忍不住多看兩眼。
秦姒淡掃他一眼才道:“你的失眠是由於勞欲過度,導致心肝脾肺失調引起。失眠雖不是什麼大病,卻還是要注意調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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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亂了文 / 輕柳
合上病例薄,秦姒把它交回小張手上,輕聲道:“小張,你來一下。”
秦姒轉身出了病房,甚至沒看一眼燕情,引來燕情不滿地嘀咕:“醜女人居然對我視若無睹,可惡!”
“秦醫師出了名的不苛嚴笑,並不是針對燕先生……”護士話未說完,燕情已悄悄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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