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澀澀的疼,突然唇上再次一痛。
察覺到了他的觸碰,顧瑾虞咬著自己的唇,聲音都發冷。
“黎司爵,你不是深深的愛著一個傅薇薇嗎?你們都要登記結婚了,你現在要強行的佔有我,難道你就是這麼愛你的傅薇薇?你就不怕他知道會難過嗎?”
黎司爵抬眸,眼裡有著炙熱的火焰跳動,“男人的身心可以分開,我要你的只是身體,你就乖乖的留在我身邊。這輩子你想都別想跟江涵生在一起!”
乖乖的留在他的身邊?
顧瑾虞覺得真是可笑,這個男人他憑什麼!他憑什麼提出如此不堪的條件!他憑什麼自以為是自己就只能給他當情婦!
真是可笑,無比的可笑又諷刺。
她睜著那雙滿含諷刺的眼,“這就是你所謂的真愛?黎司爵還真沒想到你的愛如此低賤骯髒。我顧瑾虞絕不會給人做三,我要做只做光明正大的合法妻子。”
“妻子?”他玩味的重複了一聲,驀然就捏著了她的下顎,“你配嗎?做我的妻子你根本都不配。留你在身邊做情婦難道你不該感恩戴德?”
這男人,簡直就是可惡的過分!
顧瑾虞掙扎著低頭就是咬了他的手背,恨恨的帶著怒氣,只想將心裡的恨意跟委屈全都發洩出來,就這麼使盡了全身的力量咬著他的手背。
陰鷙的眸色鎖在她的臉頰上,黎司爵陰冷的如同地獄裡的惡魔。他用力的掐住她的下顎,迫使了她鬆開口。
戾氣滾滾如浪潮拍打,黎司爵就這麼低下頭來,發狠似的咬在了她的鎖骨處。
那尖銳刺骨疼的讓她踢踹著雙腳,大聲的罵著他混蛋。
激動的女人沒有了反抗,黎司爵看了一眼顧瑾虞,見著她如同死魚一般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突然覺得無比的惱怒,翻身下床摔門離去。
看著被甩上的房門,顧瑾虞這才坐起身來,將自己身上被扯的近乎掉落的衣服拉攏。抱著自己的雙臂,就這麼委屈的泛紅了眼。
……
中午時分,黎老爺子才從外面回來。顧瑾虞穿了一件高領的毛衣遮擋住了脖頸處被那瘋狗咬下的痕跡。
“爺爺,我有話要跟您講,您答應我先別激動。”顧瑾虞在黎老爺子的身旁坐下。
黎司爵拿著報紙的手微微一頓,眼角里的餘光不時的落在了女人的身上。
“怎麼了?怎麼這麼嚴肅,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你給爺爺講,爺爺一定給你主持公道。”
“爺爺不是的,我就是想要跟你說一下有關我跟黎司爵的婚事。”她低著頭,嘴角里勾著淡淡的笑意,“您也知道一直以來都是我一廂情願的纏著司爵,而他呢,心裡愛著的是他的女朋友傅薇薇。勉強的瓜不甜,我不想勉強司爵,所以這婚事我想取消。”
“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黎司爵這個混賬逼你的?”黎老爺子一聽要取消婚事,他頓時就是冷下臉質問。
顧瑾虞抿著唇搖了搖頭,正準備開口繼續,黎正陽卻是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的孫子,“你說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對不起小魚兒的事!”
黎正陽沒好氣的板著一張臉,一邊厲聲質問,一邊就是抓過身旁放著的柺杖戳了過去。
大腿被拐杖給戳的發疼,黎司爵也惱的一下站起身來,“你怎麼不去問問你精心挑選的好孫媳婦,水性楊花的要跟其他男人同居!”
黎司爵冷冷的撂下一句話,轉身就往外走了出去。
“小魚兒,這……黎司爵這混小子說的可是真的?”
黎老爺子怔了怔,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顧瑾虞。
手指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身上的毛衣,這樣的侮辱一次次過的從他嘴裡面說出,就像是一次次將她給剝光仍在了大馬路上般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