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後者。
艾倫嘲諷一笑:“而且別總覺得我是他的嫡子這一點是多硬的王牌,他之所以不想再要一個繼承人,一是怕我的報復會讓主星再次動盪,二是不想激起法米加家的不滿,他一直對外祖父頗為倚重,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想撕破臉的。”
“所以說我還是提前自保的好。”艾倫看向禮儀官,“這些東西弄好需要多長時間?”
“一個……”禮儀官頓了下改口道,“半個月,我會盡力的。”
艾倫點了點頭,又道:“辦好後再改動一下我那些年阿波羅療養院那邊的病例,相關資料能改的改,不能改的一律銷燬。”
禮儀官心中一凜,勉強道:“是,半個月內,我一定會完成的。”
“辛苦了。”艾倫起身拍了拍禮儀官的肩膀,“等塵埃落定,我們就可以徹底放心了。”
禮儀官苦笑:“其實最擔心這件事的是太子妃殿下,他只是不在您面前說不想讓您煩心而已,之前他曾經多次需找隱藏嚮導的案例,想要替您找到嚮導法案中的漏洞。”
艾倫心中一軟,擺擺手道:“去吧。”
“是。”禮儀官轉身幾步,又不放心的折了回來,“殿下,我近期可能顧不上坎普林那邊,您一定要小心,他最近行蹤詭異,似乎總有人替他做掩護,我們至今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預謀什麼,總是不安全的。”
艾倫“嗯”了一聲,勾唇冷笑,“今天的事夠他頭疼一段時間的了。”
埃佛達行宮奧斯頓的書房中,老坎普林暗暗的擦了擦額上的冷汗。
“伯吉斯夫人的病情怎麼樣?”奧斯頓似笑非笑,“需不需要我派幾位這方面的醫生過去?”
老坎普林盡力穩住心神,躬身道:“讓你掛念了,只可惜姐姐的身體已經……”,老坎普林嘆了口氣,悲慼道:“不過她在聽到陛下的問候後精神好了許多,殷切叮囑我一定要替她向陛下表示感激。”
奧斯頓含笑聽著,慢慢道:“伯吉斯夫人沒有責怪你去的太晚了嗎?”
老坎普林面露不解,奧斯頓自問自答道:“不過想來她應該能體諒的,你一聽到訊息就出發了,雖然期間耽擱了一點時間,也算及時了。”
老坎普林聞言入墜冰窖。
奧斯頓緊緊的盯著老坎普林,突然一笑:“好了,你久沒出遠門,路上有些什麼意外也正常。”
老坎普林不清楚奧斯頓知道了多少,一句話也不敢亂說,他盡力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些,垂首道:“都是陛下願意寬恕我,我才能見了姐姐一面。”
“我當然願意寬恕你,不過這次也是違例了,未免別人不滿……”奧斯頓故意停頓了下,他仔細的觀察著老坎普林的臉色,慢慢道,“近期你最好不要離開坎普林公館了。”
老坎普林驀然抬頭看向奧斯頓,奧斯頓一笑:“為了免人口舌罷了,老坎普林,你這次可是讓我很難做啊。”
老坎普林心中惴惴,奧斯頓什麼也沒明說,看來他並沒有掌握什麼真憑實據,也許只是有人跟他說了什麼,也許一切只是他的猜測,不然他也不會這樣淡淡的提醒幾句了事,被軟禁雖然無異於被折了翅膀,但一切還有轉機,自己越鎮定,奧斯頓就越不確定,也無法定自己的罪。
老坎普林稍稍放寬心,正要默默退下時書房的門被貝蒂娜一把推開,老坎普林蹙眉:“夫人,您來這裡做什麼?”
貝蒂娜滿臉淚痕,她沒理會老坎普林,直接朝奧斯頓而去,淒厲哭道:“陛下!我的父親為您盡忠了這麼多年,您這麼能聽信別人的汙衊!!我父親只是去看望了我那可憐的姑媽,為什麼連這種事都有人會趁機檢舉?!”
老坎普林瞬間急紅了眼睛,他恨不得一把將貝蒂娜推出去,大聲道:“夫人!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