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婉兒驚呼一聲,滿目的不可置信。隨即像是想明白什麼似的,重新抬起即墨祾受傷的手臂,仔細檢查起來。竟然真有夢魅之毒的中毒之召。一時間桐婉兒癱坐在椅子上,驚得半天未吐露一言。
過了好一會兒,桐婉兒站起身來,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犀利:“祾兒暫且在日曜宮內修養。母妃明日再來看祾兒。”說完面色不霽地大步走出殿外。
剛拾完珠子起身的李德全,連忙躬身道:“奴才恭送玉妃娘娘。”心裡不住納悶,怎麼剛聽到夢魅兩個字,這玉妃娘娘就神色大變呢。這夢魅自己跟在陛下身側多年怎麼從未聽說過?
即墨祾靜靜地看著桐婉兒踏出殿外,輕輕的開口道:“勞煩李公公將炭火生的旺些。”
“是,奴才這就去辦。”
……
午膳時分,即墨昇昃風塵僕僕的趕回了日曜宮督促即墨祾好生用過午膳後。即墨煌逸便趕來了日曜宮。
“祾兒的傷可還有大礙?”即墨煌逸關心的問道。
“已是無礙。”即墨祾淡淡的說道,微微瞥了一眼身旁的即墨昇昃,“只是父皇說還需調養幾日。”
“皇弟如此急著來見朕可有何事?”
即墨煌逸看了看即墨祾後開口道:“據暗衛回報,昨日清晨曾有一名黑衣男子曾與三皇子有所接觸。只是談話內容,由於相見之地布了陣法,無法聽取。”
“赫池今日有何舉動?”即墨昇昃語氣冰冷的問道。
“並無任何舉動,也並未表現出任何不妥。祾兒受傷之事並未傳開,對外也只是宣稱祾兒突然惡疾,臥床不起。三皇子與四皇子也似有意隱瞞真相。”
即墨祾靜靜地看向即墨昇昃,眸色清冷:“日前所說蘇府密道之事可有收穫?”
“密道位於蘇府柴房之內,不過道內機關密佈。先前暗衛曾暗中潛入,卻身負重傷。所幸並未被蘇紳察覺。”即墨昇昃應道,“至於通往何處,應是城外桐家密宅。”
又是桐家……即墨祾舔了舔微乾的嘴唇:“皇叔如何看待林大人?”
即墨煌逸輕輕一笑,劍眉微挑:“怎麼,祾兒如今倒是信不過自己親自挑選的西席?”
“不,”即墨祾說道,“先生過於隱忍,在這真相之中,必是少不了先生佐證。”
即墨煌逸眼帶讚許的點了點頭:“祾兒若是想知道些什麼,不妨親自去問了毓彥。想必對於祾兒,毓彥必會說些什麼。”
“皇弟可還有要事?”即墨昇昃半躺在木椅上看了看即墨祾,又將目光移回即墨煌逸身上。
即墨煌逸從懷中掏出一本奏摺,雙手奉上:“邊疆守將杜正誠的摺子,適才由專人加急送到。”
即墨昇昃接過奏摺並未加以拆開檢視,只是將摺子收入袖中,命令李德全去取來一枚圍棋所用的黑子,交由信使。特命三日內送至杜正誠手中。
隨後三人又稍事閒聊了半日,並未涉及任何有關朝堂之事,只是單純的嘮了嘮家常而已。
夜間,即墨祾盤坐在床上,執行起體內的內息,將凝決丹的藥效漸漸發揮融入骨血之中。依舊如第一次時的痛苦難耐。待到內息全數收回丹田之處後,即墨祾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血絲中竟然依舊帶有一絲詭異的藍色。即墨祾眼色驟然黯沉下來。趁著即墨昇昃不在殿內之際,將血跡盡數掩了去。等到即墨昇昃回來安寢之時,即墨祾早已安穩的躺在了床上,陷入了沉睡之中。
即墨昇昃靜靜地站在床側看著床上沉睡的人兒,目光深邃難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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