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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文人的書寫習慣。常在自己的名或字前面冠上鄉里籍貫,如曹寅的《楝亭集》內署“千山曹寅子清撰”,千山是他的祖籍,子清是他的字。曹寅撰《北紅拂記》有尤侗等人的序跋,尤侗署“西堂老人尤侗”“西堂老人”是其號,毛際可署“遂安毛際可”,“遂安”則是他的家鄉地名。但我初閱《紅樓夢詩詞選》時。突然想到“千山試魁”會不會是日本人呢?因為在我的記憶中日本人的人名中有千田九一、千葉治平、千田喜一等,所以也曾懷疑“千山試魁”為日本人。經過多種工具書的查尋之後。均無“千山”之姓或名。因此,我仍然傾向這位試魁極可能是一位旗籍人的名字。

⑥ 莎彝尊輯:《紅樓夢摘華》是《紅樓夢》最早的節選本之一,書內選文16段,標題為“劉姥姥設法謀生活”(共五段)、“鬧學堂秦香又生端”……“學做詩期月當就成”。選文後附抄“好了歌”、“諷寶玉西江月詞”、“薛寶釵、林黛玉詞”、“錦香院妓女雲兒唱曲子”、“寶玉唱曲子”、“馮紫英唱的曲子”、“魯智深(寄生草)”。參見一粟《紅樓夢書錄》,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7月版,第17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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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沙吹盡始見金(6)

⑦ 載《蒙古王府本石頭記》(以下簡稱“蒙府本”)第6回回前,書目文獻出版社1986年影印第一冊第211頁。戚序本、夢稿本亦有此詩,己卯本為夾條錄出,“題日”作“六回題雲”。

⑧ 同上,第7回回前,影印甲戌本亦有此詩。

⑨ 同上,回末。庚辰本亦有此詩。

⑩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本文簡稱“庚辰本”)人民文學出版社1975年10月影印本,第194頁。

同上,回末,第479頁。蒙府本、戚序本亦有此詩。

例如第1回寫的石後偈第四句“倩誰記去作奇傳”,程甲本同於其它早期抄本,而試魁抄本則作“猜誰記去作奇傳”,倩、猜二字當是形近而異。同回賈雨村對月詠懷五言律中有“悶來時斂額”句,試魁抄本將“悶”作“閒”;“先上玉人樓”句,程甲本將“樓”作“頭”,試魁抄本同諸抄本,作“樓”。類似異文在《芙蓉女兒誄》一文中多得難以細列。

見影印庚辰本第一冊第28頁,影印蒙府本第一冊第43~45頁。

見影印庚辰本第一冊,第455——456頁。

見影印蒙府本第一冊第33頁。

見《古本小說叢刊》,中華書局1987年6月出版。

中華書局1986年4月影印《石頭記》(簡稱“列藏本”)第五冊,第2775頁。

例如庚辰、戚序、列藏、甲辰諸本皆作“昭日月”,獨夢稿本作“照日月”。見影印《乾隆抄本百廿回紅樓夢稿》,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出版,第41頁。周汝昌先生對“昭日月”還是“照日月”的問題非常重視,曾發表意見說:“聯文‘昭日月’……只要懂一點平仄格律的就會取‘昭’,而指‘照’為誤,蓋那個字該用平聲,‘照’是去聲屬仄。這似乎並不難決。可是,問題在於:如原本作‘昭’,抄手絕不會自找麻煩,願意多寫上幾筆,無此情理。……一時不敢太自信,故仍循常規,取了‘昭’字的平聲字。”載《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學報》,2003年第3期,第3—4頁。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周先生是主張應用“照”而非“昭”,因為“不敢太自信”才“仍循常規”的。我認為這些用“昭”字的抄本底本應該是“照日月”而非“昭日月”。棄“照”改“昭”有兩種可能:一是某公頗懂平仄,以為作者疏忽而寫成了“照”。故更正為“昭”字。這使我想起元白先生在《讀紅樓夢札記》(見北京師範大學學報)1963年第3期一文中說過的話:程本《紅樓夢》第13回改“賈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