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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桌上,拿著小鐵錘,一一的將石膏敲碎。我看到就噁心到了,傷口微微裂開,血絲凝結成團,一簇簇的排滿了我的全身,當時就想吐,牛犢子貌似是見慣了這些,倒是無所謂,只是跟我說:“按照西醫的理論,你這得一遍一遍換好幾次藥,才能真正得脫胎換骨,其中從治療到修養,每個一兩個星期是好不起來,我師父你別看平時對人兇,但還是挺照顧你的,不光光是這事兒,從之前的賭場開始,他就一直叫我盯著你,怕你出啥意外……”

“哦?他,他都知道?”這倒是令我有些始料未及,媽的,既然關注我,那就該出手就出手啊,不然老子至於嘗這些罪過,我心裡既憤怒又感動,百感交集之中,老鷹走了進來。此時,他沒有穿那什麼髒兮兮的工作服,而是換了一身雪白色的太極大褂,手上還拎著一個藥箱子,見狀的牛犢子恭敬的喊了聲好,然後利索的端來一把椅子,老鷹就坐在我旁邊。

一邊整理藥箱,一邊說:“這次治療,權當是我對你歷練掌控失誤的補償,不算錢。不過我之前說過讓你來這裡上班,遲遲沒來,作為懲罰,我下手會重點,到時候疼了什麼的,你給我頂住,是爺們兒的話別亂叫,不然……”坑肝向號。

“廢話,不是爺們兒敢在這兒待著?”我傲然的道:“但說回來,咱之前不是說好了要跟你學個一招半式的麼?我真有急用,你能不能……”

“能。”

他倒是乾脆,同時給一旁的牛犢子使了個眼色,他馬上就從兜裡掏出來了一沓錢,嘿嘿的道:“這錢是我從師弟你那小女朋友兜裡掏的,師傅說了,教你兩招,一招一萬,總共兩萬,不多不少,所以,你已經教了學費,其他的就不用操心了。”

“我……日!”

我頓時就激動了,有心想要爬起來罵人,但老鷹卻按著我的胸口,旋轉的一擰,馬上就痛得我齜牙咧嘴的,他冷峻的梳理銀針,淡淡的道:“亂動什麼動?我只負責給你治療一次,要你再自己折騰壞了,那就愛咋咋地吧。不就拿了兩萬塊錢嗎?你大驚小怪幹什麼?”

“我,我,我……”

我支支吾吾半天,最後卻是半個字都吐不出來。是啊,學費早就說好的,我不爽的是,一聲不吭就把錢順走了。不過我後面一想,他老鷹做事需要跟誰交代嗎?也就漸漸釋懷了,任由著他。

開始操作了。

很傳統的銀針扎穴位,還有牛犢子在我床底下煙燻,拔火罐啥的,他的力道很重,痛得我眼淚都流出來了,還拿根木棍給我咬著,我的手腳都被捆綁著,無法動彈,只是劇烈的顫抖。但他連看都不看我,徑自的按照他的陣法走,每扎一次都要深吸口氣,好像下棋一樣,一招棋錯,滿盤皆輸。

一直持續了好像有一個多小時。我都直接痛得暈死過去了,等到我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我就被安排坐在門口曬太陽。不算太大,不過長久的黑暗讓我瞳孔微縮,拿手擋著眼睛,適應了好一陣,後面我才發現,媽的,怎麼剛抬手不疼呢?

“師弟,醒了啊?來,喝點兒水。”

我正愣神著,牛犢子從裡屋進來,貌似剛修完車,渾身髒兮兮的,臉上也都是機油啥的亂噴,看起來活像是剛從難民營逃回來的難民一樣,他遞給我的水,裡面渾濁不堪,不過礙於情面,我也是接了下來,咕嚕咕嚕的喝,還問道:“咋回事兒啊師兄,我之前疼得要死,現在好像連一丁點兒的感覺都沒有,這,這醫術也太神了吧?”

“這有什麼神不神的,很正常啊。你傷的都是一些皮肉筋骨,靠西醫吃藥治的都是本,而咱老中醫留下來的針灸拔火罐,則是祛除肝火,療效極佳,你睡了一天,師傅又給你換藥,上藥啥的,用的全是山上極為珍貴的草藥,你恢復得這麼快,多虧了咱師傅。”

說著,這牛犢子臉上還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