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是想讓小勃晚點結婚。好幫他找點事做。他若現在就這樣結了婚,以後哪還有參加工作的機會,不就農民一輩子了?”
果然,額這句話是頂管用的,棗針不響了,半天才問:“那你說咋辦?”
“你給他說,就說現在結婚最少得‘三轉一響一咔嘰’(腳踏車、手錶、縫紉機、收音機、照相機),現在沒有錢,啥時攢夠錢再說。”我找了一個託詞。也是打消小勃早婚的理由。
那年月,按我們雉北農村結婚的習俗,不光要備夠彩禮,還要準備一套新房。還要有“三轉一響”,我們的農民多會比喻形容啊,所謂三轉一響就是當時的奢侈品,因為腳踏車縫紉機的輪子和手錶的錶針都是轉的。所以叫“三轉”,收音機是響的,所以叫做“一響”。要求條件高的還要加個一“咔嘰”。就是指照相機。這些東西在今天不算什麼了,可在當時來說,“三轉一響一咔嘰”,那都是富貴人家的東西啊,要添完這些家當,可是個不小的開支啊。
自從小勃犯了大錯給我丟了面子,我們父子之間的關係就變得非常緊張了。他被學校開除後,我作了一些努力,沒能讓他在城裡繼續上學,就痛打了他一頓,以後再面就不用嘴說話了,而是用眼神說話。我眼一瞪、眼一眯、眼一睜,眼一閉都代表著一層意思,他一低頭、一紅臉、一害羞、一發愁也代表著一層意思,我們都心照不宣,彼此都明白的。有些較為複雜的話,則由棗針作傳聲筒。
當我阻止小勃打消找物件念頭的決定由棗針摶達到小勃耳朵裡之後,小勃見了我同樣也沒什麼特殊的反應,象往常一樣,頭一低,從我身邊走過。那幾天,我在蛤蟆灣辦點小事,沒有回縣城,早上起來,發現我靠窗前的桌子上放著一張字條:
上面寫著:
“兒子已經十**。”
我一看便明白了,知道這是小勃在與我進行“溝通”。我拿起字條看了看,心裡罵道,這小雜種,字寫得象狗扒的似的,騷勁倒是很足。十**怎麼了?十**就得給你找物件?人家的孩子十**結婚是不錯,你是我汪有志的兒子,也象他們那樣臉朝黃土面背朝天,除了種地就是下種生一窩廢物嗎?不行,絕對不行。我知道這小子不懂事,但讓他腦子一下子就轉過彎來也難,於是,我也取出一張紙條,也寫了一行字,對小勃進行啞迷式的溝通:
“三轉一響你可有?”
小勃看到我寫給他的字條後,也沒有作聲,依然是與我擦肩而過,不打任何招呼。
又隔了一天,我發現桌上原有的紙條沒有了,一張新的紙條放在了桌上,紙條上寫著:
“天天攥著‘小雞’睡?”
他媽媽的,真是下流!還生氣了呢。等兩年就不中嗎?人家老光棍一輩子不結婚的也不是木有,也沒聽說他們都是攥著小雞才能睡覺的。這個王八羔子,太自私,對自己太不負責,為了達到他這自私的目的,競然說出這樣難聽的話來,還攥著小雞睡呢?嘰,要攥你就攥,忍不住就使勁攥,這是你的自由。嚇唬誰呀?笑話。於是,我也氣乎乎以牙還牙,寫張字條作回答:
“累了左手換右手!”
我靠,跟老子來這一套,太嫩點了吧,嘰。(未完待續。。)
第三十四囧:禍從口出命運變農民
ps: ; ;導讀:書呆子的汪有志是不懂得政治的,一旦遇到了別人耍政治手腕,他就辯不清方向了,所以,別人編個套,他就非常樂意地去鑽。
那一天,我在單位與鄧未來閒扯蛋,這時候送報紙的來了,我們就搶著看報,哪知這天的報紙大報小報都一樣,都是通欄大版面,“我們也有兩隻手,不在城裡吃閒飯”,報道了某地方的市民下鄉當家民,市民也開始下鄉。還有一篇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