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打算。
孫輔全臉上笑容綻放,走至她的跟前兒,恭恭敬敬地揭開了剛剛她揭開的樹葉子,示意她往前邊望,“珏主子,您請。”
衛珏覺得他這個樣子,有些兒象民間的請客吃飯,看在她的眼底,有說不出的古怪。
可他殷殷勤勤地朝她盯著,那她不望都不成。
她透過那樹葉往前望去,便見著皇帝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塊玉佩過來,遞到了皇后的跟前,皇后接過了,臉上神情極為古怪,衛珏察覺不對,仔細朝那玉佩望了過去,卻一驚,只見那玉佩,可不正是一隻小小的兔子?
那般的熟悉,她戴了許多年了,怎麼能不清楚。
可這玉佩,不是被摔了嗎?
衛珏彷彿聽見了這玉佩在地上摔得粉碎的聲音。
他摔碎它的時侯,臉上的神情是那般的決裂,望著她,如望著最汙穢的物件。
衛珏朝孫輔全望去,孫輔全依舊是那個模樣,笑咪咪地,卻道:“珏主子看下去便明白了。”
衛珏再轉過頭去,卻聽皇帝道:“皇后,你認得這物件兒麼?”
皇后臉色平靜,“皇上,這樣東西雕功極好,可是臣妾並非屬兔,卻為何送臣妾這樣的玉佩?”
她抬起頭來,手指撫著那玉兔成了瑩瑩碧色。
皇帝笑了笑,“皇后當真不知這東西是誰的?”
皇后臉色有些發白,“原來皇上今日召了臣妾來,卻是為了這個?”
皇帝垂了眼眸,“朕想,皇后早就知道這東西屬於誰了吧?如若不然,索大人怎麼會知道同樣款式,同樣雕功的肖虎玉雕掛在一個孩子的脖子上?又這般湊巧被朕看到?”
皇后一下子站起身來,眼底露出悲傷之極的神色來,“皇上,您這是在指責臣妾麼?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玉雕而指責臣妾?”
皇帝嘆了口氣,目注於她,“皇后,朕只希望,你對朕說實話。”
皇后垂了眼去,臉上全是倔強,“沒錯,這隻玉雕,是珏良人的,是臣妾告訴小叔父,珏良人身上有這件東西,但臣妾只是對他隨口說起而已,臣妾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就因為是珏良人之事,皇上連臣妾都不相信了麼?”
皇帝便拍了拍手,只見小徑那頭,兩名小太監領了索額圖走近,他向皇帝皇后行了大禮,臉色有些頹敗。
皇帝便道:“把你跟朕說的,再對皇后說一遍。”
皇后吃驚地望定了他。
索額圖垂頭道:“皇后娘娘,臣聽了娘娘說了這玉佩之事,臣便開始佈置了……”
衛珏吃驚地聽到他將來龍去脈說完,這才知道,原來她所受的汙衊,這索額圖竟是幕後黑手,所有的一切,全是由他佈置,那本《岐黃針略》是真的,嚴世建與安順德的汙告全都由他一手安排。
索額圖說完,皇后臉上已是一片蒼白,她望定了他,“小叔父,難道佳怡的死,也都因為你麼?”
索額圖跪在地上,“臣全都是為了娘娘,不得不犧牲了她,她若不死,珏良人定會一飛沖天,為了赫舍裡家,為了娘娘,臣只能這麼做。”
皇后抬起臉來,眼底有水光閃現,“皇上,臣妾並不知曉這些……皇上,小叔父雖有不是,但請您看在臣妾的份上……”
衛珏站在樹後,卻是失望之極,皇后知道了原委,第一件事,卻並非替安佳怡討回公道,只是替索額圖求情,在她的眼底,到底還是赫舍里氏重要。
皇帝道:“朕今日私底下喚了你們來說個清楚,便是讓你們明白,你私底下做的,朕全都一清二楚,朕先把此事記在帳上,記在赫舍里氏的頭上,朕先不追究,至於以後追不追究,便要看赫舍里氏日後的表現了。”
索額圖沒有想到皇帝竟是這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