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宛若一位虔誠的為善修行者也似的狀態。這時候還沒有佛教、伊斯蘭、基督等所謂傳承與人為善的教派出現。否則,郭馨還真有可能會成為某一教派的虔誠追隨者、信奉者。不過,我雖然並未特意的觀察、注意到,但想當然的郭馨也肯定是比較尊崇老莊的‘黃老’之學。
提到教派,這裡就稍稍解說一下,因為現在這個時代已經出現了漢民族的原始教派‘道教’的雛形。準確的說,黃巾之亂信奉的‘太平要術’就是道教最初期的理論萌芽精要,也是現在早已經棄世的道教始祖、順帝時的張道陵所建立的道教理念的一個分支。只不過是被張角兄弟這種懷有極大野心的人所加以利用,才淪為了蠱惑人心、禍亂天下的工具而已。同樣,早期竊據漢中、後來被孫策所掃滅的‘五斗米’教教主張魯,同樣也是道教的又一個分支。想想也真是這樣,並不一定是締造者建立本意的一種理論,一旦被賦予了政治的色彩,往往就都會變成了陰謀家、野心家們手中宛若利劍一樣無往而不利的犀利武器。
今天也不知道衝撞到哪路神仙了?越忙就越有人來添亂、越亂還就越有人來湊趣兒!這不!來帶郭馨的繡房,裡面同樣是宛如聚會一樣的人脈興隆。……
我掀簾兒一步邁進郭馨收拾得如她本人一樣顯得素雅、恬淡的繡房。“爹爹、爹爹來了!香兒姐!”被我已經有二年沒有見到、身材已經長得亭亭玉立的孫尚香牽在手裡的陶麒首先看到我後,奶聲奶氣的喊道。喊完的陶麒已經已經掙脫開孫尚香的玉手,張開了一雙胖嘟嘟的小手撲過來抱住了我的大腿:“爹爹!香兒姐姐領麒兒來馨兒孃親這裡玩兒。可是,香兒姐和馨兒孃親說的話麒兒也聽不懂啊?麒兒正要出去玩兒,爹爹就來了。麒兒好高興啊!”一大群的大、小娘親,為了能夠分清是哪一個,讓人小鬼大的陶麒練得嘴皮子分外的利落。看來,孃親多了也會有意外的收穫!
身高後來居上的已經攆上甄宓、超過了五尺(一米五以上)、初顯了少女的窈窕身姿的孫尚香,稍顯有些高傲的玉面上出現了一抹紅暈:“香兒見過王爺!”燕語鶯聲中斂衣施禮。我有些不知如何回答的笑著擺了擺手說了句:“啊、香兒也在呀!”就掩飾似的彎腰抱起了摟住我大腿的陶麒。
“夫君快坐!”外貌清秀、在諸媳中可以說是最不引人注意的郭馨,清秀的臉上微現欣喜的、一如既往話語不多的束手示意我坐下。我抱著陶麒胖乎乎的小身子往前邁了兩步、一屁股坐到了被郭馨拾掇得不見一絲褶皺的錦榻上。
原本就是剛剛花蕾初綻的孫尚香滿含著羞澀,而郭馨又是一個素性恬淡、少言寡語的女子。因而,室內一時出現了稍顯尷尬的短暫沉寂。而原來亭亭玉立的站在室內地上的孫尚香,此時則更是有些頗感不自在的不知如何的自處。而原來坐在錦墩上的郭馨站起同我見禮後,則又坐回了錦墩,表情微妙、兩眼柔和的一眨不眨的望著坐到錦榻上的自己的丈夫。
為了打破室內出現的尷尬局面,我調整了一下坐在我膝蓋上的陶麒的小身子沒話找話的說到:“麒兒這一天都去哪裡了?爹爹咋才見到麒兒哪?”陶麒仰起胖嘟嘟的小臉兒奶聲奶氣的答道:“以前麒兒都是在孃親哪兒睡。可昨夜小娘親(甄宓)說想麒兒了!麒兒就去同小娘親一起睡的。晨起過後麒兒就偷跑出來玩兒遇到了香兒姐,跟著香兒姐就來馨兒孃親這兒了。爹爹可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