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寬大、豪華的馬車參雜在彪悍、威武行進著的大軍行列中,一輛裡面乘坐著的是我自徐州起兵以來的兩大輔弼郭嘉和賈詡、另一輛裡面則乘坐著我的兩個成婚一年有餘的嫵媚‘新娘’蔡琰和貂蟬。還都沒圓過房,當然得稱為‘新娘’了!
此時仍同郭嘉和賈詡坐在一輛馬車上的我,讓郭嘉一句彷彿不著邊際的什麼‘加九錫’、‘一品王爺’說得心中感慨頗多;不由自主的感嘆道:“唉。。。。。。!其實在人的有生之年對有的東西確實沒必要看得太重。商是所謂的王爺,而奉孝和文和不也都是侯爺了嗎?可是,與我等當年矢志掃平亂世、意氣風發的從徐州起兵時相比,商現在總感覺多了些庸俗和市儈、少了些真誠和信任。奉孝和文和均乃商的摯友,也均是才高八斗之人;自然明白商所言的非你、我等之間的關係,說的乃是我等同當今朝廷之間的關係。唉。。。。。。!一將功成萬骨枯!我等還是在幽州之戰結束後早些離開吧!否則,‘鳥盡弓藏、兔死狗烹’乃是歷朝歷代的必然規則。商今天也說句實話,其實這也是商不思進窺‘大位’的主要理由。有些事常常在內心裡確實不想為,但卻由於身份、地位所限而身不由己的不得不為。如此,商與奉孝、文和等這些一同浴血沙場、生死難棄的摯友又何以面對?高高在上的權位、家國利益與人生百年所難覓的知己友情之間讓商又何以抉擇?逃避、逃避、還是逃避!讓我等把有生之年還是用在維護友情、為後世子孫創造一個安康、富庶的生存環境上吧!”
讓我一番發自肺腑、重情重義的言辭說得郭嘉和賈詡也是面含著激動,內心裡同樣是波濤洶湧。事實如此,理智和情感本就是天敵,想要維護好志向相同、堪稱知己的深厚友情,就要儘可能的迴避一些必須用理智來掌控的相互之間的地位關係。對於現在的原徐州集團的上下所屬來說,既然已經不需要再為人生的名位、聲望去拼爭了;那就莫不如退出這個圈子,讓已經獲得的名位和聲望達到永存。這其實也是跟隨我一同縱橫天下的所有人(也包括我自己)的最佳選擇!
今天的郭嘉,也不知道為什麼像‘犯了病’似的總是思緒飛揚?可能也是素性灑脫的他已經放下了心裡存在的、與他懶散的秉性極不相容的所有擔子吧?名望、地位他有了,一直耿耿於懷的妹妹也有了歸宿不用他再*心了。所以,郭嘉這時又因想到了一些他認為好笑的事不由自主的‘嘿嘿’了兩聲。
看到郭嘉有些含義頗深的神秘笑容,我又好氣、又好笑的挪揄道:“奉孝不是又想到什麼亂七八糟的‘九錫’了吧?”含笑坐在那裡的郭嘉同樣帶著挪揄的口吻說道:“呵、呵!自嘉與主公相識至今,嘉從未見過主公怕過何人?就是以往與我等時敵時友、亦敵亦友狐狸一樣狡詐的曹孟德也未曾讓主公皺一下眉頭。可是,……呵‘呵!”讓郭嘉欲言又止提起了興趣的我沒好氣的說道:“什麼可是、可是的?還不快說!商現在又怕誰了?商自己怎麼都不知道?”
郭嘉不緊不慢的搖了搖頭:“此話也就是家妹已同主公成婚後,以嘉現在的這種身份還勉強說得。否則,就是文和先生或元直先生,亦不便說也!呵、呵!”好像聽出些端倪,但又捕捉不到具體內容的我催促道:“快說、快說!”郭嘉斜靠著車壁拈著鬍鬚含笑說道:“那嘉就說了?呵、呵!眼由心生。主公自兩位王妃隨軍以來一直很少同兩位王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