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答應著,展開最後的衝刺,四小姐被他撞的再次高潮,她那玲瓏凸浮的嬌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猶如一張彎弓,六郎抱住她的美臀瘋狂著,每一下都抵達她身體的最深處,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六郎忍不住呻吟出來。那粉紅的俏臉,連連不斷的嬌吟讓六郎舒爽到至極,伴隨著劇烈的顫抖,一股熱流注入她的體內,那強烈的衝擊讓四小姐幾乎美得暈厥。高峰滑落,兩人卻是筋疲力盡,相擁而眠。
也不知過了多久。
天已泛白。
朝霞吐露。
六郎清醒過來。
懷中依然是四小姐她柔軟的身體,自己的雙手摟著她的粉背。昨晚的一切記憶都非常清晰。
六郎撫摸著她絲光水滑的玉背,再看看錦被下熟睡的慕容雪航、寶日明梅和龍蘭,一家親親,終於圓滿,一股極為強烈的幸福,暮然湧上心頭,六郎感受到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最近兩天,六郎一直忙著檢閱新兵,在司馬紫煙的精心指導訓練下,新軍的進步速度驚人,已經擁有了接近正規軍的戰鬥力。按照六郎的要求,白雲妃和白雪妃徵集了飛虎城所有的鐵匠,不僅製造出充足的弓弩,還製造了了相當數量的天女散花雷,六郎深知這種雷的厲害,尤其守城的時候,更為見效。
飛虎城外的防禦工事,更是構建的銅牆鐵壁,司馬紫煙在飛虎城南城外的開闊地,又新增了兩座炮臺,炮臺和箭樓以及地面的碉堡想成交織的火力網,將通往飛虎城的道路全部封鎖。為了防止遼兵的快速騎兵偷襲,飛虎城南防方圓十里埋滿了三尺來高的尖頭木樁,有的地方甚至拉上了鐵絲網。
碉堡中長期駐守著士兵,距離飛虎城最近的碉堡,還有一條暗道可以通往城內,飛虎城的屯糧也讓六郎比較滿意,好多存有糧食的大戶,都在官府的高價誘惑中,將糧食糶出來,堅守一年絕對不成問題,雖然只有四萬兵,但是報名的預備役青年卻有不下兩萬,六郎堅信自己的飛虎城可以抵擋得住數十萬遼兵的攻擊。
遼兵方面,卻遲遲沒有動靜,奇怪的是太原的程世傑也沒有動靜,以程賊的個性,吃了那樣大的虧,不可能不報復,六郎派往太原的探馬也始終得不到可靠的訊息回來。
這天中午,六郎正在喝茶,潘鳳跑進來,慌張的說:“六爺,不好了,我看見航姐姐和一個男人私會去了。”
六郎吃了一驚,馬上就要蹦起來,但是轉念一想,又平靜下來,衝潘鳳說:“不許胡說,要是中傷了她,小心我的家法。”
潘鳳無辜的道:“我真的沒有撒謊啊,今天我正好找她有點私事,可她連中午飯都沒吃,就偷偷溜出去了,我心生懷疑,她明明答應我,吃完午膳就幫我的,於是我偷偷跟著她了。”
六郎問:“你發現了什麼?”
潘鳳為難地說道:“她到了北城大街,和一個相貌英俊的工資約會之後,然後去了一家藥鋪,我沒敢跟進去,等他們出來後,我見他們鑽進了藥鋪對面的客棧,心中更是懷疑了,九道藥鋪裡問了一下,藥鋪的郎中說,給她他們開了一副保胎的藥啊。”
六郎有點沉不住氣,站起來問:“那家藥鋪叫什麼名字?”
潘鳳就說出了那家藥鋪的名字,六郎胡思亂想著就想去檢視一下,見潘鳳還跟著自己,沒好氣的說:“你留在這兒吧。”
潘鳳哦了一聲,沒敢再問。六郎心道:“大嫂身懷有孕是不假,開保胎藥也無可厚非,可是為何還揹著我和其他男子去呢?就算是她同門師兄弟,也不應該啊。再者說,具紫若兒說,驪山派好像沒有男弟子的。”
六郎越想越不對勁,徑自來到那家藥鋪對面的客棧,突然覺得這家客棧有些面熟,細一想才發現原來自己站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將軍府府後面的大街,因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