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逼迫,怎麼會出現兩個賣身契,而且,印章人的話確實是證明了容掌櫃曾經找過他,要刻一個印章,這些足以證明容掌櫃偽造了賣身契。”
見此,葉權權衡了一下,看向蘇繡沉聲道:“容掌櫃,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蘇繡輕聲開口道:“大人,請給民婦三天的時間讓民婦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劉然卻急聲開口道:“大人,如今已是證據確鑿,若是容掌櫃又做出什麼事情來掩蓋,或者趁機逃離,廟時……”
蘇繡卻輕笑了笑,看向劉然,不緊不慢的開口:“劉公子何必著急,民婦只是說給民婦三天時間查明,卻並沒有說要自己去查。”
說著,又轉過頭,看向葉權,輕聲開口道:“民婦想請關捕頭和民婦店裡的人一起去查明此事,而民婦就待在官府的牢裡,若三天後當真是沒有證據證明民婦的清白,那民婦只有領罪,但若是能夠證明民婦的清白,民婦希望大人能將這件事情查個清楚,也好還民婦一個公道。”
葉權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
“好,就讓關易和你店裡的人去查這件事情,三天後,若有證據,證明你的清白,本官一定對此事追查到底,還你一個公道。”
之後,蘇繡就被帶到了牢裡,而拓拔凝兒還有另一個人,就跟關易一起去調查這件事情。
三天後,幾人最後終是找到了證據證明了蘇繡的清白。
拓拔凝兒和蘇繡一起走出了官府。
“霜姐姐接回來了嗎?”蘇繡輕聲問道。
拓拔凝兒點點頭,而後關心的看向蘇繡,上下打量著:“蘇姐姐,在牢裡沒有被虐待吧?”
聞言,蘇繡失笑著搖了搖頭:“怎麼會?大人只是把我關在牢裡,並沒有苛待我。”
“那就好。”聽到蘇繡的話,拓拔凝兒鬆了口氣,但是卻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蘇姐姐,你當初怎麼知道劉然一定會去找榮明呢?”拓拔凝兒疑惑的開口問道。
蘇繡輕笑了笑,開口道:“當初劉然帶著關大哥來的時候,我就想到劉然背後的人會是榮明,因為除了他不會有人再想對我們不利。”
“而且劉然既然敢去官府狀告我,一定是有充足的證據證明我偽造了賣身契。”
“所以你才讓我去找殷叔,讓他派人跟著我在,又讓縣令派人跟我們一起,那兩個人面前演了一齣戲,看著他們現出原形,然後他們慌慌張張的去找劉然,劉然又慌慌張張的去找榮明,因此暴露了他們的關係。”拓拔凝兒笑著開口道。
蘇繡笑著點點頭。
她讓殷叔他們幫的忙就是在關易的見證下,讓殷叔的人在半夜去找那兩個做偽證的人,說是劉然答應他們的東西不會再給他們,之後又去找了劉然,同樣是演了一齣戲,幾個人慌張之下,便去找了榮明。
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最後這件事竟然是被壓了下來,葉權也因此受到連累,說是上頭不讓他再繼續追查此事。
蘇繡疑惑的同時,卻也對榮老夫人的身份懷疑了起來,只是,幾天後,榮明一家連同榮老夫人都離開了云溪鎮。
事情到此,也不得不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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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因為南帝答應說要讓前來參加殿試的貢士在宮中參觀一番,於是第二天,容祁他們就被太監帶著在皇宮中行走。
皇宮中的風景是外面那些普通人所看不見的。
若非南帝這一次特地讓眾人進來觀賞一番,怕是也見不到這宮中的美景。
富麗堂皇,恢弘大氣的宮殿。
獨具一格的亭臺,還有風景秀麗的御花園。
然而風景雖美,但在宮中的人都知道,宮中的風景再美,也不過是一座美麗的牢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