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經認定裡面會發生什麼,她怕我接受不了,便小聲問:“萊萊姐,要不我們明天再過來吧。”
我拿著攝像機問:“明天過來和今天過來有什麼不同嗎?”
米莉似乎也回答不上來,她想了很久,才說:“你承受得住嗎?”
我說:“有什麼好承受不了的。”
米莉說:“可是……他是你丈夫……看到他……”
她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我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只是微微一笑,說:“我接受得了,什麼事情我都接受得了,我唯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在這個時候怯懦,如果怯懦,那麼我將失去最佳的機會。”
我說完這句話,便抬手去敲門,可當手真的要落在門上那一霎,我頓住了。米莉望著我頓住的那一秒,她沒有打擾我,似乎是在等待著我想清楚這一切,想清楚這扇門是否要被我敲開,想清楚之後的我該怎麼辦。
因為我們都知道這扇門一旦被敲開意味著什麼,而我自己也並沒有剛才所說的那麼勇敢,我還是會在下定決心的那一秒裡怯懦,我對於這個男人還是徹底的放不下,甚至還存在捨不得與留戀。
就在這猶疑的一分鐘裡,我終於將自己伸出去的手輕輕的扣在那扇門上,可並沒有人回應,我又敲了兩下,並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可房間內還是靜悄悄的,根本沒有人理會我們。
我不知道是裡面的人乾柴烈火沒有聽見,還是林容深已經知道我們來捉姦了,所以故意不來開門,我反反覆覆敲了好幾下,終於,我收回了手。轉而給林容深打電話,很奇怪電話被接通了。
電話內傳來林容深的聲音,他如往常一般喂了一聲。
我問他:“你現在在哪裡。”
他說:“什麼事。”
我說:“在工作還是酒店。”
林容深沉默了兩三秒,竟然將電話直接結束通話了。
當我聽著面的嘟嘟聲,又再次撥通了電話。這次我沒有等他開口,而是直接在電話內說:“我命你三分鐘之內給我開啟這扇房門,如果三分鐘沒有開,我會通知記者來這個門口恭候您林總的大駕,到時候別說我沒有顧忌情面給你難堪。”
林容深竟然還不慌不忙的說:“看來你這幅架勢是來捉姦的。”
我笑著說:“你知道就好。”
林容深說:“如果我不開門呢。”
我說:“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突然笑了出來。笑聲意味不明,緊接著他說:“恭候大駕。”
直接又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米莉一直死死的盯著我表情,她見我將手機從耳邊放了下來,便小心翼翼問:“怎麼回事?你們怎麼說的。”
我語氣簡短說:“他不開門。”
米莉大約沒想到林容深竟然是這種不敢擔當的男人,語氣內滿是失望的說:“他怎麼是這種男人,虧我以前還覺得他千好萬好呢,竟然比簡庭還不如,我當初真是瞎了狗眼了,竟然還喜歡他這麼多年,他就這樣躲在房間內算什麼男人!”
米莉說完,又問我現在該怎麼辦,還說我們不可能要一直站在外面等吧。
我沉思了兩秒,用手機撥了一通電話,有人立馬接聽了,我直接開口說:“喂,信誼雜誌社嗎?提供給你們一條非常有價值的訊息,興亞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內有人出軌偷情,主角分別是簡氏集團的林容深先生和他的小秘書,訊息屬實,如果你們想拿到第一手資料,我建議你們十分鐘內趕到,因為我還會通知別的雜誌社。”
我的話剛說完,米莉從我手上搶走了手機,問我在幹什麼。
我以為她不明白我在做什麼,便和解釋說:“我在通知記者。”
米莉大約沒想到我會將事情鬧得如此之大,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