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你怎麼在這裡?”
我笑著說:“想在商場給我媽買一件衣服呢。”
詹東聽了哦了一聲。
我又問:“對了,你們呢?你們一家人在逛什麼?”我視線看向左曉婷。
可誰知道,她竟然在我視線中後退了一小步,眼裡有一絲類似於心虛的神色閃過。
我在心裡奇怪了,她心虛什麼?害怕什麼?
正當我有些奇怪時,詹東在一旁說:“我們出門給得得買一些東西,孩子長身體快,所以換衣服速度快。”
詹東沒有否認我剛才話裡的一家人,似乎從側面和我證實,他們確實已經在一起了,也確實是名副其實的一家人。
講實話,詹東的家庭終於圓滿了對於我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雖然我也沒有不舒服,笑得很真心說:“孩子是這樣的,這個年紀眼看著就在長了。”
詹東笑著說:“是啊。”
突然間誰都沒有說話,我也找不出什麼話來,氣氛便有些尷尬了,我想著反正招呼也打完了,也是該走了,便剛想說告辭的話,可我心裡突然間冒出一絲想法,我甚至連想都沒想開口問詹東給他寄那些照片的人是否找到了。
我突然扯到這個話題上,詹東的思維明顯有些跟不上,看了我半晌,回答了我一句:“照片?”
在他回答那一瞬間。我立馬側臉去看一旁的左曉婷,果然,她情緒非常的不正常,手甚至無意識間握成了拳頭,我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便對詹東笑著說:“哦,沒什麼,我隨便問問,反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便又對詹東說:“不早了,商場快要關門了,那我先走了。”
詹東也沒有挽留,只是說了一句:“路上小心。”
在回去的路上,我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起初我一直以為寄照片的人是林容深,可現在想想好像並不對,林容深似乎並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而且他這種人就算要做這樣的手段,也不會用得如此卑劣好明顯。
以他的聰明,他如果要做一件事情,前提必定會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根本不會有機會讓我第一個懷疑的人便是他。
那麼這件事情,是詹東的前女友?
這樣想,也不是沒有可能,而且可能性還極大,光她那心虛的眼神和緊握的拳頭,都不得不讓人懷疑。
不過,事情走到這地步,是誰根本已經不重要了,我和詹東已經是過去式,而他也和前女友重新組成了一個家庭,得得也終於有了爸爸媽媽,我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由。
她的手段並沒有對我有多麼實質性的傷害,那就當不知道罷了。
這樣一想,確實釋懷了不少,便也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後了。
之後那幾天我都在忙著進入新公司的事情,因為是新公司。有很多部門都需要熟悉,又加上我很久都沒有工作了,在寫稿這方面,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說話的語速也沒有以前那麼流暢和清晰。
好在新同事們人都不錯,都知道我與新聞行業闊別已久,所以我有什麼不懂的問題,她們都會配合我並且還會幫助我。
星期六的那天。譚姐見我手頭上的工作也熟悉的差不多了,便讓我試一下鏡,讓我來唸一段稿子,和當我面對鏡頭時,我竟然有些緊張,嘴裡剛念出一行,另一行又被我忘記了,講話的語速和清晰度也跟不上以前了,表情還非常的生硬。
反反覆覆錄了好久,攝影師覺得我狀態不對,便宣佈讓我休息一天算了,讓我熟練了再來試鏡。
差不多晚上十點了,大家都有些疲憊,攝影棚內的工作人便都收工下班。
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望著頭頂的白光,突然覺得很疲憊,原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