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男人而丟下他。另一方面,‘丟下他’也是一個關鍵點。”
“安,我很瞭解克里斯蒂亞諾,我也很瞭解他喜歡什麼。”門德斯說,“他希望做你的世界裡最獨一無二的那個人。你瞭解了嗎?‘獨一無二’,這聽起來似乎和‘最重要’很相似,但實際上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一個是唯一,另一個……矬子裡頭拔將軍?我猜大概是這樣解釋的。”
“非常具有啟發性。但問題是,如果他是獨一無二,那按照這個定義,我就只能負責他一個人。門德斯先生,您這是在告訴我,您打算開除我了嗎?”顧北似乎終於意識到克里斯蒂亞諾所有失常的原因了,“我非常傷心,我還以為我在巴塞羅那幹得不錯?”
雖然顧北嘴上說了‘很有啟發性’,但如果門德斯的理解沒錯的話,顧北毫無疑問對於這個解釋是不滿的。
門德斯覺得顧北自從和克里斯蒂亞諾在一起之後,似乎整個人也低齡化了——一年前她才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當然不是,我只是希望你們倆別折騰身邊的人——比如我,畢竟,我年紀大了,心臟可能有點兒脆弱……”
“ok,我會注意的,”顧北滿口答應,聽上去甚至還十分真誠,“呃,我現在快到機場了,那我們回馬德里再聊好嗎?”
然而門德斯顯然質疑了顧北的誠意,所以他拒絕了顧北所謂的‘回馬德里再聊’。
“你把什麼都告訴他了!”然而出門之後,門德斯還是不得不面對一個坐在地毯上生氣質問他的克里斯蒂亞諾,“但明明是我們兩個人認識的時間比較長!你卻向著她!而且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只告訴安,我不喜歡她去管隔壁家的那個傢伙!你卻說了那麼多!還在我聽不到的地方說那麼多!”
門德斯:……
“我可是在幫你。你什麼都不肯說,安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她是宣傳助理,又不是巫婆能攝神取念。”
克里斯蒂亞諾不開心。
“不過到底是怎麼回事?何塞他們也都很關心你——雖然我感覺他們像是在看熱鬧。”門德斯對於穆里尼奧這個老夥計的同情心表示非常遺憾,“你倆之前都好好兒的,為什麼突然就……有點兒奇怪?你分明知道,安雖然看重工作,但是你始終是她心裡最重要的人。”
克里斯蒂亞諾揪著門德斯家客廳地毯上的絨毛,悶悶不樂地說:“可是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她飛得高了我們就再也找不回她了’。你看……”
“等等、等等,”門德斯急忙制止了他,“雖然打斷你非常不好意思,但是,我猜你剛才說了‘他’?他是誰?伊卡爾?佩佩?法比奧?還是……何塞?”門德斯羅列了一遍皇馬隊內所有跟克里斯蒂亞諾走得比較近的人,並在說出每一個人的名字的時候都忍不住在心裡掐死了他們一遍。
看在上帝的份上,如果他們敢這麼招惹克里斯蒂亞諾給他惹麻煩,那無論他們值多少錢,他都一定要殺了他們——除非,是的,除非在冬天的時候,他們願意給他帶來一筆豐厚的轉會費,否則什麼都無法讓他冷靜。
但是他們幾個都還在皇馬呆的不錯,門德斯糾結了一下,似乎賣誰都不太合適……尤其是卡西,如果他把伊卡爾從皇馬倒手賣掉,呃,伯納烏的球迷會不會殺了他?
“不是,”克里斯蒂亞諾垂頭喪氣地說,“是一個比他們所有人加在一起還要了解安的人——她的前男友。你知道,她在接手我的社交賬號之後就把她的一個小號送給我了……”
不,實際上我不知道。
“後來,我當時完全是出於好奇,就關注了溫九……”克里斯蒂亞諾親眼目睹門德斯翻了個白眼,“好好好,我承認我當時很無聊,這是我的錯。但不管怎麼說,你也知道我們去中國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溫九,我覺得他可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