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光看外頭交通阻塞,就知道是誰打那兒經過。”袁祖燁看看他,嘖嘖搖頭道:“即使這麼狼狽,你看起來依然帥得一塌糊塗。”
穆沇淡淡地掃他一眼,端起桌上早已準備好的咖啡就口。
“好香的咖啡,是夢棠煮的吧?”他一喝就嚐出來了。
“賓果!你居然喝得出是我煮的?”紀夢棠半驚半喜,可見她煮的咖啡還是很有特色嘛!
“畢竟都喝了那麼多年,就算是驢子也該分辨出味道。”
穆沇此話一說完,現場立即響起三道劇烈的咳嗽聲,因為他們正好是他所說的驢子。他們也一樣長年喝紀夢棠煮的咖啡,卻完全分辨不出來。
穆沇放下咖啡,不經意地問:“對了!今天並不是固定會議的時間,你們急著召我過來有什麼事?”
四周霎時陷入一片寂靜,其它四人互相對看,似乎在考慮該由誰先開口。
穆沇聞到一絲陰謀的氣息,立即銳利地玻�鷓邸!霸趺椿厥攏俊�
袁祖燁在眾人目光的暗示下,只好清清喉嚨打頭陣。“沇,你聽過邵文德和邵翊荷這對叔侄嗎?”
“邵文德我曾見過,但邵翊荷我只聞其名,沒見過她的人。”穆沇身為商界中人,商場上的事自然多少有些耳聞,更何況邵文德、邵翊荷這對叔侄最近“風頭太健”,他想不知道他們的事都不行。
這陣子他與幾個商界的客戶碰面,談完公事閒聊之餘,每個人都不約而同提起邵文德,因為他們都吃過邵文德的“相親宴”。
他們提起邵文德時,臉上都是顯而易見的輕蔑,而在說起邵文德的侄女──邵翊荷時,又紛紛露出痴迷與淫邪的笑容。
“我差點嚐到邵翊荷那甜美的小東西,只可惜她實在會弔人胃口,總是裝出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子,又滑溜得很,讓人看得到吃不到。”
“是啊!簡直比夜巴黎酒店的露妮娜還懂得挑逗男人的心。”另一個人立即附和道。
常和客戶應酬的穆沇,自然也知道夜巴黎酒店的露妮娜。中法混血的她,相貌豔麗、作風大膽,她曾經當著眾人的面,公然用肢體挑逗一名年輕的貴公子,等到那名貴公子被挑逗得渾身著火,急需宣洩之時,她又若無其事地退開,轉而和其它酒客喝酒調笑。
這等把男人當成掌中玩物的作風,他向來不欣賞,因此聽到客戶們這麼形容邵翊荷,他自然把她的形象和露妮娜聯想在一起,對她沒啥好感。
即使他早已風聞邵翊荷是個美人,卻依然沒有半點一窺廬山真面目的慾望。
如今夥伴們提起她,究竟打著什麼主意?
“是這樣的啦!”袁祖燁取出那幾張俗氣的請帖,遞到他面前。“那邵文德送來請帖,邀我們吃頓飯,我們懷疑其中有詐,不太想赴約,可是又很好奇他在搞什麼鬼……”
“所以你們就推我去當倒黴鬼,替你們察看情況?”穆沇忍不住搖頭。
人說好朋友可以為對方兩肋插刀,而他這些“好”朋友,卻巴不得將他推入火坑。穆沇真不知該怪他們的父母少生顆良心給他們,還是該怪自己“遇人不淑”?
“別這麼說嘛!那邵翊荷好歹是個美女,是兄弟才把最好的讓給你。”袁祖燁用手柺子撞他,曖昧地朝他擠眉弄眼。
“我很樂意把這個好機會還給你們。”他才不信那邵翊荷真是美女,就算美,也必定不是他真正喜歡的型別。
他相信他所喜歡的女人,世界上只有喬恩恩一個──只可惜她已嫁為人婦。他的眼眸暗了暗,不過唇角隨即邪魅地勾起,成功地掩飾住剛才那一瞬間的哀傷。
“或許縉培可以替兒子找個後母。”他虛假地咧嘴一笑。
“我對女人沒興趣!”封縉培直接了當地硬聲回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