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大師父!”
血影人和碎心客同時間道:“你答應了!”
金雷面上掠過一絲笑意,道:“二位師父,徒兒巴不得有機會拜在你們門下,只怕你們嫌徒兒資質低劣,不堪一教,如今……”小蝶也高興地道:“還不拜師!”
金雷凝重地跪在地上,咚咚咚的朝血影人和碎心客各磕了三個頭,血影人歡欣地抱著碎心客叫道:“大哥,我們有傳人了!”
碎心客滿目淚水,顫聲道:“蒼天有眼啊!”
他朝金雷凝重地道:“孩子,你二師父的血影功夫天下無敵,也是正宗秘功之一種,經我和他商量結果,排定你早上跟他學血影功,下午跟我學劍術,我們兩個老不死的那幾手玩意雖不高明,但合倆人之力卻可以使你在數年之間成為天下第一高手!”
金雷顫聲的道:“多謝,二位師父!”
碎心客突然長嘆一聲道:“我們在這島上也許要住個十年八年,或許是兩三年,這個你不必灰心,只要你能把武功學好,師父總有辦法把你送回中原!”
金雷連聲道:“是,是!”
碎心客看了小蝶一眼,道:“你是個女子,有許多武功不適合你,待我傳你另一種功夫,但有個條件,我不准你告訴別人這套功夫是我傳的!”
小蝶感動的道:“徒兒永遠不說!”
碎心客揮揮手道:“你們去玩吧,明天將是傳功的第一天!”
次日,金雷很早便被血影人喚了起來,凝重地教他吐納化勁的秘訣。這種血影功練法雖與其他內功差不多,但練法卻必須把人浸在水裡,好在這島正是位於大海中,金雷按照血影人所教,盤曲身子坐在海邊的淺水處,低目淨思,任那海水拂體。
血影人凝重地道:“這種功夫學會之後,不畏刀槍水火,通體流出血汗方止,孩子認真的學,血影功是套很大的學問!”
下午,金雷照著碎心客排練的日程習劍,他首先以一根木棒當劍,揮擊草叢的尖葉,當他能一棒揮出,草葉齊頂同落之時,方算是把第一過程學會,這種功夫看似容易練時難,要知草葉高低不齊,多的無法枚數,而他必須在一棒揮出的範圍內,把那頂上的葉子掃落,斷處須一樣,分厘不差,這就難上加難了。
好在金雷深知自己責任重大,肯用心苦練,所謂只要功夫深,鐵杵也能磨成繡花針,他便是在這種心情激勵下,把第一段過程圓滿達成。
明月如舊,孤島如昔,這已是三年過去了,在這三年之中,金雷當真是苦學不懈,名師出高徒,他在兩大絕世高手的教誨下,不但武功日益精進,人也更壯碩更瀟灑,此刻的他已非三年前可比,像一棵沐浴春風的小樹,更壯更大了,與他相對的是那兩個悲傷的老人,他們顯得更加蒼老,髮絲漸白,形態也愈來愈老邁!
但這兩個垂死老人,並沒有因自己的衰老而顯得悲傷,反而精神抖擻的勤教不輟,他們有一個共同的願望,要把自己胸中的一點一滴的功夫,都絞盡腦汁的傳給金雷,唯恐他學的不夠,唯恐他丟了兩人的聲名!
這是個寞落的黃昏,與往日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同,但當碎心客把駕馭劍術之道講解給金雷聽後,凝重的道:“你練完之後便到我這裡……”金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見師父今日的臉色這樣難看,不禁嚇了一跳,他草草的練了一會劍,便急忙奔回洞中。
但見碎心客和血影人俱凝重的坐著不動,他默默的坐了下去,良久,血影人突然長嘆了聲,道:“孩子,這島上除了我們四個人之外,你可知道現在又有別人混了進來!”
金雷一怔道:“有這種事!”
碎心客沉重地道:“今日我無意中發現樹上掛著一隻草靴,這隻草靴並非本島之物,經我和你二師父研究之後,覺得這隻草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