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這樣下午回來,地裡的活也能幫著點,早上上工前把地裡的菜摘了,方朝好順路載出去。”
梁康笑嘻嘻地伸手想要裕玲抱抱,裕玲伸出手來,接過樑康。
“等梁康再大一點,能放進託兒所了,你就跟著去店裡幫工,或者是在家裡多種點果蔬,養多些牲畜,賣給店裡也行。那也能多一筆開銷,也比自己零售的收入要多些。”
聽了裕玲的話,惠菊覺得羞愧不已。
梁敏恆在一旁幫著說話,就這樣,上工的事也說好了,裕玲才帶著薪承往家裡走。
“媽媽,你幹嘛要幫他們啊?我看他們都不喜歡你的樣子,講話老是聽得人心裡堵。”
認乾親那天的酒席薪承就見過惠菊了,薪承很不喜歡她,覺得她對裕玲有1股敵意,莫名其妙地就跟他媽媽過不去,講話也扎人,跟欠了他家錢似的。
“嗯……你知道有種東西叫做產後抑鬱嗎?”
薪承搖頭。
“這個年代的人沒有產後抑鬱這種說法,哪怕是有表現出和平時不一樣的一面,家裡人也只會覺得是她們矯情,是沒事找事鬧脾氣,沒有想過她們是生病了,缺乏關心和理解。”
“有些人內心強大,可能慢慢就好了,有些人……就好像惠菊這樣,情緒得(děi)得(dé)到疏解,有人和她感同身受,站在她這邊,她才會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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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招是女強人的性格,她不允許自己的孩子軟弱,所以不會體貼入微地關心惠菊的感受。而惠菊呢,從小沒有爸爸,現在老公又是入贅的,1家人總被村裡人指指點點。加上她生了孩子後,照顧孩子本就心力交瘁,旁人再說幾句是非,那她更受不了了,會把簡單的小事放大,鑽牛角尖。”
“酒席那天她的狀態就很不對,別人可能不會留意到她,可媽媽也經歷過產後那個時候,所以就理解她在想什麼了。能幫就幫吧,畢竟你梁康舅舅對媽媽可好了,媽媽也不想看梁康舅舅日子過得苦。”
薪承似懂非懂。
“可是他們要是敢說媽媽壞話,或者又陰陽怪氣的講話,我就去罵他們!”
裕玲笑笑摸著他的頭,“兒子,你不要太愛我好吧。你這樣以後可沒有女孩子:()在我爺爺的年代裡賺億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