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爺的為人,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由此可以猜出,城主這一件事情怕是有第三方勢力介入了。”
北墨彥分析的頭頭是道,城主受傷的時機太過湊巧,而且那幾乎是致命的傷,如若不是命大的話,怕是現在已經會引起爭端了。
而除了北鈺與東陵之外的第三方勢力,無非是想要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本宮相信王爺你應該也有所察覺。”北墨彥又補充了一句,視線緊緊凝著百里樺,不想錯漏過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本王什麼都不知道。”百里樺目光放遠了些。
“這可就沒意思了。”北墨彥臉色微微陰沉了些,“如今我們的敵人是那第三方勢力,王爺你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何做才能將自己國家的損失降低到最低。還是王爺……當真要為那丫頭賭上那麼多?”
北墨彥不知道自己為何問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但無論怎樣,他的心裡就是覺著百里樺知道一些什麼,畢竟他這個王爺,權勢太大,操控著北鈺的朝局。
“我若是知道些什麼,就不會讓她有機會看到別的男人的身子。”百里樺輕轉眼波,帶著幾分好笑的意味,“正如你所言,有第三方勢力介入。而這方勢力是突然介入,莫不是北太子以為本王還能算卦了?”
“……”北墨彥沉默,末了,鬆了口:“是本宮一時心急。但既然如今我們都被這第三方勢力所擾,不如我們先結盟。”
北墨彥提出了合作,與百里樺競爭,要好過三方競爭。
百里樺挑了挑眉:“看本王心情。”
北墨彥好不容易緩和了些許的心情,再次因為百里樺的話語,而凌亂了。
屋外如此,屋內的氣氛卻稍顯的壓抑。
這隻箭已經被剪短了,增加了取出來的難度。他的傷口處已經發黑髮紫,有著腫塊,臉色白的嚇人。
蘇若綰把了他的脈,脈搏也已經很微弱了,估計現在就只靠一口氣維持著了。
即便利用現代醫學的臨床方法,取出這被截斷了的短箭還是有些困難,尤其是在這醫療裝置落後的古代。
蘇若綰不敢分神,因為一個分心,就意味著錯失。
當她徹底取出那支短箭之後,血是黑色的。而他的傷口處,也因為感染而有些化膿。
替他徹底清理了之後,給他上了藥,便用乾淨的紗布包紮上。
繼而,蘇若綰盯著那一支箭看了許久,這箭尖果然是沾了毒的。她又沉思著看向了躺在床上昏睡的人,隨即去一盆清水旁邊,在清水裡撒了些藥粉,便將箭尖浸入水中,才碰到水的箭尖邊沿,水冒著水泡,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音。
等到聲音沒了,剛才翻湧著的水泡也平息了下來。蘇若綰才拿著箭柄看著箭尖,箭尖上刻著一個很小的標記,蘇若綰看不太清,也只記了個大概。
忽而,床上的人悶哼一聲,蘇若綰怕他身體不適,放下短箭便去看他。
伸手探著他額頭上的溫度,有些偏高,繼而又把脈,氣息雖然微弱,但好歹生命症狀強了些。
他的身上傷太重了,她也不好用那些以毒攻毒的方法去救他,只好現做草藥。
想著如此,蘇若綰便推門出去。
管家急的來回走,看蘇若綰出來了,連忙迎上來,滿臉的擔憂,“公子,城主怎麼樣了?”
要知道這位公子進去了已經有三個時辰了,還是沒有什麼結果。好不容易出來了,管家的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
“箭已經取出來了。但是現在他的體溫有些高。你派人去藥鋪裡抓些消炎的藥,取回來給我。”蘇若綰吩咐著,而後又補充道:“越快越好。”
“吱吱吱!”有人進去了!
花花原本蹲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