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模仿的了得。更何況兩位師叔武功也不弱。”
定逸師太激動道:“你知道是誰?”
遲婉兒說道:“天下會我這套掌法的就只有,我和林鎮南。但林鎮南武功太弱,根本傷不兩位師叔。在說他和師叔也沒什麼仇怨。我被趕出林家,那林鎮南定要將這套掌法傳給林平之,那時嶽不群就在那裡。林鎮南父子傳掌法,嶽不群在一旁偷學,他們定是發現不了。我來泰山前,去了躺青城,那時林平之就說岳不群已經會了這套掌法。”
定逸師太皺著眉頭說道:“你是說岳不群殺了我師姐?不過我們討論過這個問題,他說他那時正在思過崖練功。難道他在撒謊不成?”
天門道長說道:“婉兒,不要胡亂猜疑。嶽師兄,為人和藹,處處忍讓與人。怎麼會做出這的等事情。”
遲婉兒說道:“左冷禪,想合併五派,可不是叫我們群起攻之。前面的事情已經敗露,在這樣做不是明擺著叫人懷疑他嗎。那嶽不群殺兩位師太就不同了。他以為我打退嵩山派的人,還逗留在恆山派,是想嫁禍給我,而不是左冷禪。他和左冷禪一樣想並派,但兩位師叔是他並派的阻礙,所以殺了兩位師叔。卻不是要嫁禍左冷禪,要是嫁禍左冷禪就會和現在一樣,根本沒法實現並派的想法。嫁禍給我,一是找個替罪羊,而來,他也忌憚我的武功,一舉兩得。”
莫大說道:“那為什麼,不說只左冷禪想要嫁禍給你呢?是不是嶽師兄,跟你有矛盾,所以你就記恨與他呀?”
遲婉兒怒道:“哼,隨你怎麼說,反正這嶽不群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說了那掌法不是模仿就像的。要是左冷禪乾的,那他就是蠢豬了!”
“哈哈哈,姑娘說的在理,我怎麼會去殺害兩位神尼呢。”遲婉兒剛說完就聽外面傳來左冷禪的聲音。
眾人一起出了岱廟,就見左冷禪帶著嵩山派眾人和玉璣子等人,把眾人圍了起來。
定逸師太怒道:“左冷禪,你竟有臉前來。帶這麼多人是不是想把我們都殺光呀?”
左冷禪冷冷的說道:“我可從來沒想過殺害眾位同人,老夫派人前去攔截恆山派,也只是,叫大家知道,合則力強,分則力弱的道理。殺害同人從何說起?我要殺光眾人同人,魔教前來,我嵩山派勢單力薄怎能擋住?老夫還沒笨到這種程度。就如泰山派一般,玉璣子被人下了春藥,而天門道長卻不查真相,就要治罪,失做掌門的公道。弄的泰山派內部分裂,要是魔教前來,豈不是任人宰割?”
天門道人氣的滿臉通紅,指著左冷禪說不出話來。玉音子說道:“你抓了我師兄,不問原因,就要逐出師門。而那陷害師兄的紫玉潛逃,你也不去抓回,你怎麼配坐一派之主。要都是你這樣不明事理,我泰山派豈不落敗,你有何顏面向列祖列宗交代。我師兄弟幾人一直認為你不配做掌門,還是把祖師所傳寶劍交出來吧。”
定逸師太怒道:“左冷禪,天門道長對與錯,也是他門內之事,你怎替那不要臉之人解脫。天門師兄不願並派,你就想給泰山派易主是也不是?”
左冷禪冷哼一聲,說道:“玉璣子身負冤情,我身為五嶽盟主,當然要為人主持公道。若是天門道長有理,也說出來聽聽,既然說玉璣子有罪,那就把那紫玉叫出來對質。莫不是那紫玉就是你派去勾引玉璣子道長的吧?”
天松道人怒道:“他們在那行苟且之事,我眾人都親眼所見,那會有假?”
陸柏譏諷道:“他們行苟且之事,怎麼叫你們看到?要不是你們有圖謀,怎麼會一起出現在現場,定時早有預謀。”
天松等人都啞口無言,自己都是被人擄去,這說出來沒人信,那泰山派名譽就真的無了。
天門道長說道:“罷了,罷了。我的確是不配當掌門。讓出也罷。”說著就